而这很有可能才是刚才闹剧的终止符。
范阳作为旁观者,可是把刚才的一切都尽数收入眼中。
跟赵守时关系很好的他不用掩饰,直接就是恨其不争的反问一句:“你觉得这事好笑吗?”
赵守时咂咂嘴,一语双关的回答道:“不好笑吗?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范阳指着门口方向,气道:“你不会真信了这个姓洪的鬼话吧?狗屁误会,狗屁蛊惑,都是借口。只有利益驱动才是真的。
你信不信但凡他有一点别的办法,都不可能来给你赔不是。他这完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要他真的认识自己行为的恶劣,真的来给你赔不是也罢了,咱哥们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
可这货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悔意,只有自己的小算计,就这种不知悔改的地头蛇,你敢重用?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啊,反正要是我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直接就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让他滚蛋。”
赵守时摇头苦笑,“大哥,你就别搁我这凡尔赛了。你是你,我是我,完全不一样。”
“毛线不一样,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你吖的、、、”
赵守时毫不客气的反击一句,“你有背景,我只有背影。你跟我说说哪一样!!”
范阳咂咂嘴,不说话了。
赵守时一摊手:“你看,没话说了吧。”
范阳犹豫片刻,小声开口道:“你想不想多个爹?”
恼了,赵守时恼了,直接起身的他指着范阳:“你要死啊!!”
范阳也醒悟过来自己说的不明不白,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想不想跟我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这样的话,我爸是不是也就是你爸?你是不是也有背景了?”
这话说的、、很有内涵啊。
让赵守时的心扑通扑通的急跳,恨不得鼓破胸膛一般。
别误会,这不是心动,这完全就是吓得,毕竟赵守时可是把范可人给吃干抹净了,现在自然是做贼心虚的不行。
赵守时生怕范阳知道自己跟范可人的那点事,在这套路自己。
强稳心神不露怯的赵守时佯装恼怒的回怼一句:“咋地,你准备把你妹许给我啊。”
急了,范阳急了,指着赵守时的他语气不善:“说归说,笑归笑,不准拿我妹开玩笑。要是你敢打我妹的主意,我就打断你的三条腿。”
赵守时、胯下一凉,下意识的把腿并上。
心虚的他有心说句话撑撑场面,但求生欲还是让他把这句【不是我打你妹的主意,是你妹打我的主意、、而且,她成功了】给生生咽下。
咂咂嘴,吐槽道:“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
“我?是想让你给我家老头磕个头,认个干亲。”
“你?不早说,吓我一跳。”
“你答应了?”
“不答应!”赵守时想都没想的直觉回绝。
仔细一想的他再度开口:“绝对不答应。你趁早打消这个可怕的念头。”
这事就没法答应啊,要不然以后见了范可人怎么解释。
总不能伸出手来一句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赵守时,以前是你男人,现在我是你哥。”
范阳其实也是心血来潮,见赵守时不答应,他自然不会上赶着。
撇撇嘴道:“给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真不识好歹本歹。”
赵守时连连作揖,讨饶道:“谢谢您的夸奖,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真没必要多此一举。”
范阳并不知道赵守时在某称程度上已然是他的便宜妹夫,自然没有听出其话里的深意,要不然真的能提刀把他大卸八块。
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的范阳开口道:“不说这个了,说说你接下来要怎么办吧,就这么放过那个姓洪的?”
说起这个,赵守时神秘笑笑:“这要看洪天晓自己的选择。”
“什么意思?”范阳被赵守时给搞懵了,见赵守时装神秘不解释,便把眼神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岭身上。
李岭不是不想开口,他是完全没有机会开口。
眼前这两人虽然在职位上都是自己的下级,但人家说话聊天完全没有顾忌自己,就跟自己根本不存在一般。
再加上李岭年龄、职位都在这里摆着,有领导包袱的他还拉不下上前凑热闹的脸。
现在见范阳看向自己,让李岭可算是长舒一口气,膀胱和嘴都快要憋死了。
咳咳两声,摆足领导架势的李岭开口道:“我猜小赵肯定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很快就要见效。”
范阳一听这话,忍住锤李岭一拳的想法,却忍不住翻白眼:“老大,我知道这小子憋着坏主意。现在的问题时这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多少能猜到,不过还不是很确定。”李岭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便看向赵守时。
“好吧,我说。”
赵守时被两人盯的心中发毛,拱手作揖告饶的他正要开口。
就听见一阵急促的开门声传来,不等赵守时开口,门就被推开了,这还是裴韵书。
这一次的她没有站在门口,而是直接进来,还一脸谨慎的把门给带上。
心中隐约有猜测的赵守时问道:“出什么事了?”
裴韵书很慌,指着门外的她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突然有好多人要见你,手里还拿着好像辞职书的玩意,都说要找你承认错误。”
裴韵书略一盘算,再度开口道:“我没仔细数,估计起码得有二十号人。”
赵守时笑了,其实他并不想见到这个局面,但现在发生了,他也只能选择应对。
这也正是他给洪天晓的选择。
很明显,以己度人的洪天晓并不相信赵守时的承诺,要不然就不会有这样的局面发生。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