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还能有谁,前些日子你就说喜欢,你那模样分明是想让我送给你,我才不会给你呢!”
“我不给你你便偷。”
陶宁宁用劲挣脱开,声音委屈哽咽,“我只是看你喜欢,真心夸赞一声罢了,况且你的玉上都刻了你的名字,我偷你的玉做什么?”
“还狡辩!”
小姑娘柳眉倒竖。
“你偷了有我名字的玉藏着,指不定心里对我有什么想法呢。”
“你胡说什么。”
陶宁宁急了,她想直接走,又被那小姑娘给拦住。
“这是怎么回事?”
华晏清问。
正月一时间愣住,忙回道:“那位是李家的四姑娘,和陶姑娘很不对付,经常闹别扭,今日又是这样,许是因为二人名字相近,李四姑娘常看陶姑娘不顺眼。”
李四姑娘名为李宁宁,知道陶宁宁叫陶宁宁的时候很是不高兴,一问知道陶宁宁比她年岁小时就认定是她的名字被陶宁宁给抢了。
再一问知道陶宁宁家中没人做官,是靠着旁人的关系才进的白鹿书院读书,心中更是不高兴。
“诶。”
李宁宁双手叉腰站在陶宁宁面前。
“我可先说好了,今日这件事若是不解决,你就别想走了,我可是一定要把我的玉给找出来。”
“从今日一进书院我就发现丢了,找了一整日都没找到,什么地方我都找过了,就差你身上了。”
“乖乖站好,等我搜身之后你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陶宁宁当即变了脸色,“没偷就是没偷,我才不要让你搜身。”
“除了你还能是谁偷的?”
李宁宁个子高出陶宁宁许多,站在陶宁宁面前一副凶狠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陶宁宁被欺负的可怜无比。
华晏清自然也这样觉得,她相信陶宁宁不是贪图一块玉的人,在华府看华老太太眼色想讨好人已经够累了,结果在书院还要受人欺负。
今日她在,自然不会让华宁宁白白受了委屈。
“这是在做什么。”
一道男声响起。
一锦衣公子从院子后面走过来,看着李宁宁怒目圆睁的模样当即变了脸色,忙跑过去。
李宁宁看清来人,气势反而更嚣张了几分,“三哥,你来的正好,这个人偷了我的玉。”
“什么玉?”
李宁宁忙道:“就是大伯母送我和念妹那块玉啊,我这段时间来每日早上都会戴着的,我是到了书院之后就发现玉不在了,她就坐在我旁边,肯定是被她偷了。”
那男人华晏清认识,是李家的三公子李怀,还打过华玉一拳头。
李怀和李宁宁的关系,就像是华祁昇和华欢欢,堂兄妹,只不过李宁宁是正儿八经的嫡出姑娘,华欢欢是庶出。
李怀愣了愣,旋即回身望了眼满脸是泪的陶宁宁,眼中带着几分歉意。
“三哥?”
李宁宁看着李怀半天不吱声,面上满是疑惑。
李怀躬身,在李宁宁耳边低声道:“那两块玉又拿去找人的做成更精巧些的挂饰去了,你和念妹的那两块都在工匠那,你今日早上就没戴。”
“怎么回事?”
李宁宁皱着眉头。
“根本没有人告诉我。”
李宁宁一个小孩,自然不会操心到其他事,还以为是自己的玉丢在了白鹿书院,今日夫子赶着多讲了许多内容,她一直坐着没有走动去玩,自然就怀疑到了她身边的陶宁宁身上。
“都是误会一场。”
李怀回身,看着陶宁宁歉意的笑了笑。
说罢,他打了下李宁宁。
“你还不快点给人家道歉?怎能当众毫无证据指认一个姑娘偷了你的东西。”
李宁宁看着陶宁宁红红的眼眶,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暗暗懊恼自己的强势莽撞,把手里的东西都一股脑塞给李怀。
“我才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