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此时,喻阎渊的眼神儿不动声色的扫过他,冷笑道:“怎么,你对本王的私事,也很感兴趣?”
年轻公子立马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乖乖,七殿下都被打成了这幅熊样,他还敢说什么?
见年轻公子识相,喻阎渊也不为难他,只拉了师菡的手,小心的托着她的腰肢,冷冷的瞥了眼两只眼睛青紫色的夜斐然,冷哼一声,光明正大的走了。
“废物!你看清他身边的人是谁了吗?”夜斐然眯着眼,眼前一阵刺骨的疼,方CIA喻阎渊那厮是下了狠手了。
年轻公子默默地摇摇头,捂着嘴,不敢说话。
夜斐然登时脸色难看至极,冷哼一声,拂袖踉跄着离开。
再说此时师菡,师大小姐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竟是一杯倒。
前世今生,师菡都很少饮酒,一般能免则免。更何况,今日喝的还是果子酒。
师菡只喝了一杯,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直到夜斐然闯进来,她躲在喻阎渊怀里,就开始觉得脑子晕乎乎的了。
喻阎渊抱着师菡,一路从后院翻墙进去,刀一早已去通知春荣冬杏接应,因此倒也没被旁人发现。
周嬷嬷一看见喻阎渊抱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师菡进来,顿时脸色一变,嗔怪道:“小主子也太胡闹了,怎么让大小姐喝成这样?”
喻阎渊自然不会告诉旁人,师菡只喝了一杯便成了这副模样。
将师菡安顿好,周嬷嬷让人去熬了醒酒汤,然后又替师菡擦了脸,一面无奈道:“小主子平日里胡闹也就算了,如今身上还有伤,这又是翻墙又是喝酒的,伤口几时能好?”
“大小姐是惯着您,可您好歹也替大小姐想想呀?这若是让人瞧见了,大小姐日后的名声可怎么办?”
“这国公府的一家子,一个个的跟豺狼虎豹似的,整日里的盯着大小姐,就等着大小姐出点岔子,好将大小姐踩在脚下,也不知这么多年,大小姐是如何过来的,老奴瞧了都心疼。”
“小主子……”
“嬷嬷,”喻阎渊哭笑不得的打住周嬷嬷的话,从她手里接过干净的帕子,神情严肃道:“她的名声,她的喜怒,她的一切,本王都放在心上。”
毕竟是自幼将喻阎渊照顾到大,周嬷嬷一看喻阎渊这副模样,就知道,他这是动了真情了。
思及此,周嬷嬷不禁会心一笑,叹了口气,低声道:“小主子也要照顾好自己才是。”
“阿菡,便有劳嬷嬷了。”喻阎渊恭敬的朝着周嬷嬷行了一礼,言语举止中,哪里有半分所谓的纨绔模样?分明是一个有利温润的世家公子。
替师菡擦了脸和手后,喻阎渊便准备离开,好让师菡好生休息。
谁料,门外,春荣忽的脚步匆忙的进来,小脸煞白道:“不好了,老夫人亲自带人过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跟小姐商讨。”
瞬间,喻阎渊脸色一沉,扭头温柔的看了师菡一眼,扭头,倏的冷笑一声,道:“关院门,任何人,不得入内。”
春荣冬杏对视一眼,随即立马出去,远远的,便看见师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疾步过来,看那架势,若不是听说了什么,就是故意过来找茬的。
不等师老夫人走近处,春荣冬杏一左一右,一用力,只听‘砰’的一声,院子的大门,当着师老夫人的面儿,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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