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应雨薇带坏你了。”温言看到她毫无愧疚的?样子,心里?很疼,却没有多怪罪于她,把她的改变统统都怪到了应雨薇身上,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应雨薇这个女人,他迟早会给她教训的。
但不是现在,沈清眠现在看重应雨薇,暂时还不能动她。
她若是死了,清眠肯定会怪到他的?头上,俩人会结怨,温言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和清眠发生争吵。
“我去找别的女人,你会难过吗?”温言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还是说,你会觉得身在末世,男欢女爱,抛却道德束缚,尽情放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讥讽地笑道,“你该不会还会鼓励我去吧,好让我没有理由再管束你。”
沈清眠垂下了眸子,道:“难过啊,肯定会有一点的,人都是有自私的?,有占有欲的。希望对方视自己为珍宝,视自己为唯一,”随后,她豁达地笑了笑,“你有这个念头,我也不会阻止你。但我希望,我依旧是你的?最?爱,因为你也是我的?唯一。”
温言算是明白,“唯一又如何,这并不妨碍你找其他人,对不对?”
沈清眠笑吟吟地道,“温言你果然聪明,一点就通,”她轻叹了一口气,“不过你太优秀了,我似乎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所?以啊,你放心,我会找其他人的机会不大。你要是接受不了这样的我,可以和我分手。”
温言看着她没心没肺的样子,道:“你现在看不出来吗?我很难过。”
沈清眠用没被温言抓住的手,摸了摸温言的?脸颊,他的?脸很冷,“我知道啊,但你迟早是要接受的。我不愿意以为你好的名义,瞒着你,你和我到最后都不会高?兴的。”
“你真自私无情,”温言给她下了个定义,又强硬道,“不许去找其他人,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那得看你表现了。”
沈清眠没想到温言对她的?容忍度有那么高?,她这番话有安抚他的?意思,但又会挑起一点他的?怒火。
从进门到现在,温言却对她没有涨过一点杀意值。
那五点杀意值,是温言在实验室里,用精神?力扫到她们这边的情况的时候,给她涨的?。
温言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腕和下巴,她以为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不会有大的冲突起伏。
沈清眠握住了自己的?右手腕,上面有着可怖的?指印,肿了一圈,看起来有些?吓人。
系统屏蔽了她的痛觉,但她看着在心里?感到疼,她秀眉微蹙,稍微扭了扭手腕,松着筋骨,“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会议室还等着你继续开会,快过去吧,我回家休息了。”
她把书放到了空间里,没有注意看他的?脸色。
温言站在原地没有动,沈清眠安然地走到了门口。
她的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就感到有一股吸力,从后面传来,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这种感觉很让人惶恐,总觉得她后面就是悬崖,而她再后退,就会一脚踏空,跌落悬崖。
她又回到了温言的?面前,她脚步不稳,双手及时撑住了书桌,才没有摔倒在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沈清眠气息絮乱,盯着他问道。
温言紧抿着嘴角,把桌上摆放的东西通通扫落在了地上,道:“你猜。”
沈清眠看着他的?举动,十分错愕,“你该不会?”
下一秒,温言的?行动就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想。
沈清眠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忽得浮在了半空中,这突然的失重让她惊呼了一声。
随后,她就被放置在了桌子上,四肢被无形的绳索给绑住。
她试着挣脱,却被那绳索给缠地更紧了,身体被绑成了一个很色.情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
温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该操控精密研究器材,做实验的?手,此刻从她的脸、耳垂、脖颈等处划过,一寸寸极其细致的爱抚着。
他的?体温偏低,手也是,当手指轻轻的?划过沈清眠的?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时,引起了她阵阵的战栗。
他面色淡淡的,那只手一路往下,碰到某处的?时候,不轻不重的?捏了捏。
她没有防备,忍不住嘤咛出声。声音婉转多情,如一片羽毛,刮在了温言的?心尖上。
他垂下了眼眸,克制住了他的?欲望,面容依旧冷酷,仿佛他是这场情.事的?施加者,也是旁观者,他没有被沈清眠的?回应,打扰到半分。
他手段高超,不一会儿,沈清眠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双眸雾蒙蒙的?,带着水汽,沉浸在了他带给她的饕餮盛宴中。
温言最?后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在她腰窝的?位置,暧昧地打着圈。
他弯下了声,轻轻地在她的?耳廓里?吹了口气,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研磨着,“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知…道了。”沈清眠的?声音软成了秋水。
他说,“其实,我也可以很温柔的?,你说是不是?”
沈清眠没有说话,眼角泛红,沁出的泪水表明了她的态度。
他的?另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柔软处,逼着她回应道,“你说是不是?”
“嗯……”她发出了个单音节,娇娇软软,尾调上扬,勾勾缠缠的?,带着快要挤出水来的媚意。
温言眸色晦暗无比,里?面交织着浓浓的?欲望,舔舐着她颈间的嫩肉,“让我好好爱你。”
“别,”沈清眠清醒了些?,提醒道,“这是在办公室。”
她一撇头,就能看到玻璃墙外,来来往往的?人。
她知道他们看不到她,但她看得到他们,特别是偶尔他们朝玻璃墙投来的目光。
沈清眠觉得自己就像是剥光了一样,被他们看得彻彻底底,她觉得羞耻。
温言轻笑一声,道,“别拒绝我了,我知道你是喜欢的,”他看着她泛着粉的?肌肤,那是她兴奋的?表现,也把她变得更诱人了,他伏在了她的身上,继续刚才的?动作。
被温言说对了,这些?年,温言喜欢角色扮演,她随着他胡闹,几乎什么场景都试过。
她内心害羞,骨子里?却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
沈清眠闷闷地说,“锁好门了吗?”
温言微微一笑,“锁好了,你那么美,我舍不得让别人看到。”
沈清眠撇过了头,没有说话。温言知道她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不再?克制自己。
……
会议室里?的?人被锁了快一下午,温言一直没有过来。
原本很有耐性,等温言过来给他们开门的研究员有些?坐不住了,议论纷纷,觉得温言忙着解决他的?急事去了,把他们彻底给遗忘在了办公室。
几人商议着是否把门给强行破开,这里?坐着的?研究员中,有几个中午喝了白粥,人有三急,他们有些?忍不住了。
“再?等等吧,”研究员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道,“温言不是个办事不靠谱的人,他把门锁住,不让我们出去。我觉得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现在出去了,大概会坏他的?好事。”
沈清眠若是听到了他这么说,真得赞一句温言的?研究员怎么能够贴心到这种地步。
但她不需要他们这么贴心,温言太持久太有耐心了,她又被折腾地快散架了。
这场男女之间的战争一旦打响,求饶是完全没有用的。她算是想明白了,她求饶着让他轻一些?,只会让他兴致越发高?昂。
他俩现在就是征服与被征服,臣服与被臣服的?关系,她一直是处于下风的那个。
无论温言是温柔还是粗暴的对待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现在就如献祭的?羔羊般,从身到心,通通是属于温言的?。他也如巡视疆土的?国王,每一寸,他都亲临过。
她急需有人把温言给叫走,让她可以缓过气。
喝了粥的几个人苦着一张脸,“你们能忍,我们不能忍啊。难不成,我们可以把这里?当厕所??”
“我的?羞耻心,也做不到在这里?解决。”
其中有个人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堆矿泉水瓶,摆放在了桌上,建议道,“要不,你们委屈一下,解决在这里?。”
见?有人想到了办法,短发的研究员就要开口答应,就听到身边的研究员道,“不行,这口子太小了,我对不上。”
因为男性的尊严,短发研究员也忍痛拒绝了,道:“我也是。”
“……”
老前辈道,“憋着对身体确实不好。这样吧,我们再等半个小时,他再?不过来,我们就自己动手,开出一条道来,”他看向憋着那几位,“能忍住吗?”
他的?目光太有威慑力了,他们几个人硬着头皮应下了,道,“我们只能忍上半个小时。”
再?多些?时间,他们的膀胱就要炸了。
他们在心里?祈祷着,温言能够快点过来,把他们从尴尬的?境地中解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