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连续躲避,又远程用指法企图磨杀,却又意外的发现,人家铠甲坚硬,自己能洞穿石头的指风,连在上面留下印记都不可能。
另一边的场面,在石映雪加入之后,已经伤了对方一人,取得稳定胜利也只是时间问题。
客栈外面的雨声更急了,鼓声也跟着发生乐变化,一阵急促的连续敲打,好好地一座客栈却被外面的人给拆的四面漏风。
黑压压的一群人,王予随意的扫了一眼竟然有四五十人。
这些人的兵器也和江湖人大有不同,完全是一个缩小了的军队。
其中有刀,有盾牌,有长枪,也有弓箭。
刚刚看到了一点胜利的希望,又被敌方的援兵给扳了回去,王予掌沿迸发出一道刀气,“嗤”的一声劈砍在了铠甲壮汉的身上,能挡住之风的铠甲,如同纸糊的似得,被劈除了一道口子。
口子里深可见骨,涓涓细流流淌而出,铠甲壮汉越是用力,伤口处流出的鲜血就越多。
王予精神一振,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有这门绝招,只心下估量了一下,凭他如今的内力也只能放出五道这种刀气。
骑马的铠甲壮汉,第一次眼中露出了痛楚,带着头盔的脸王予看不到,也没谁能看的到,只凭着对刀劈下的力度上了解,这人受到的影响比他想像的还要大。
风雨进了客栈大厅,王予也方便了许多凝练生死符,只是瞬间,手上就多出了一些冰片。
一扬手,急射而出,围上来的那些人盾牌在前,挡住了正面的冰片,却被碎裂后的细冰沫子给击中了身体。
冰沫入体之后,仿似没有任何的影响,真要进行下一步队形的转变,却忽然发觉身体发痒的,扔掉了手中的盾牌,脱掉了身上的皮甲,躺在地上哀嚎的乱抓乱挠。
突然地变故,也包括被王予意外击伤的骑马壮汉。
这人连同马儿倒在地上,只是身上的铠甲仿佛是特制的,根本没法脱下,痒的在地上打滚。
王予忽然发现,原来江湖打斗,只要用对了方法,就能瞬间击败对手。
未免夜长梦多,迅速的闯入人群,拳掌翻飞,如同一阵风似得掠过,他经过的地方,敌手像外面风雨中的树叶一般飘零洒落。
争杀结束,一直藏在三楼的那个面试女人才在楼梯口上现身瞧了一眼。
掌柜的金山则战战兢兢的依旧打着算盘,嘴里喃喃自语道:“亏了,亏了,亏大了。”
徐震拄着长枪气喘吁吁的跌坐在地上,他的武功最低,却最拼命,身上的伤口比旁人还多。
只有上官子来一脸震惊的瞧着王予,他实在未曾想过,自家少爷结交的朋友,武功竟然这么厉害。
到现在,他也从一些老人口述的记忆中,翻出了来袭的这些人是谁,自然更加明白,逃跑都费劲,击杀敌人又有多大的难度,说句灭自己威风的话,泰州没多少人是这个少年的对手了。
“哎呦,累死我了,你们泰州的高手这么多吗?”
王予接过石映雪递过来的凉茶,大口的喝了一口,喘了口气道。
“这些不是泰州的高手,我刚刚记起来,奔丧的是“会死人”史铨,接亲的是“夜夜新郎”辛无情,最后闯进来的是“将军”没有名字,这些人都是五皇子的手下,平时都是在都城混的,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泰州。”
这是王予第二次听到五皇子这个人,一个是天潢贵胃,一个是边缘流民,根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却偏偏有了冲突,最关键的是他还不知道冲突是为何而起的。
这是傅百工检查了一遍被王予放倒了的人,道:“少爷,那些人都死了,而且每个人都没有舌头,另外骑马身穿铠甲的壮汉,也是一样。”
又是一个不幸的消息,王予揉了揉鼻梁,缓缓地道:“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纠结的再多,他的情报网也铺不过来,只能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没啥好办法可想,当然他也可以选择退回去。
远处,在客栈看不到的地方,一个矮小的丘陵上,停着一辆小贩的小推车。
小贩这次没有表演他的冲藕粉绝技,而是眯起眼睛瞧着客栈的方向,不知心里是再想风雨太大生意不好做了,还是再想两碗藕粉竟能卖出二百两银子的高价是不是可以把价钱订的更高,
二百两银子一碗,或许也是有人会买的。
“还是大哥精明,要不然咱们兄弟几个也要深陷敌营了。”
那个让王予后面排队的汉子,憨厚的说道。
“废话,大哥不精明,怎么能成大哥呢,就你除了吃饭,还能干啥?难道回去继承你老爹的一百亩地,五处房产?然后把你未婚妻娶了,生一窝孩子?”
另一个瘦高的汉子,理直气壮地说道。
“就是哪像二哥白手起家,已经挣了三十两银子了,还不是全部扔给了青楼里的可怜女子,出来跟着大哥混,这叫什么?这就叫本事,我都要学着呢。”
说话的是另一个身穿补丁衣服的瘦弱男人,手中的破碗里,还有半碗藕粉,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又觉得喝得多了,吐出了一点。
“走吧,咱们另寻个地方,继续摆摊。”
少峰刀王马光耀,仿佛从风中,嗅到了不祥,不打算在这里继续待着了。
“那大哥不追嫂子了?”
憨厚的汉子,不解的问道。
“还追个屁,保命要紧,赶快收拾东西。”
马光耀没好气的上去就是一个脑崩子。
离州府,施府。
此时艳阳高照,一些树叶都被太阳炙烤的卷了起来。
施忠烜喝着从丰县传过来的高价百果酒,怀里抱着两个美人,满意的不得了。
而更让他满意的是,他留在都城的妻子居然如此给力,不知用什么方法说通了五皇子,竟然派出了他的得力手下,前来给他解决麻烦。
只要一想到那个叫王予的县令死了之后,丰县就是他的囊中之物,心头又是一阵意动。
瞟了一眼桌子上的丰县特产“六味地黄丸”,他就觉得又仿佛年轻了十岁。
盘算着,下一次该轮到谁了。
“嗯,刘员外家似乎他的儿子有个未婚妻,要不可以尝尝鲜?”
施忠烜越想越觉得可行,这些屁民,就是好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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