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正经的世家小姐和你们这种出生的女子可不同,我们要的是男人的敬重和依仗,想必说了,你一个以色侍人的也不懂!”
好一句出生不同,将她贬得低人一等,确实有个“好出生”能掩去长相的加持,可世家女子就不需夫君的宠爱吗?
难不成她们只要敬重和依仗就足够了吗?
大家都是女子谁不愿同夫君,举案齐眉白头偕老的相扶一生,为面子说那些撑场面的话是有意义吗?
真正愿不愿只有自己的心最明了。
傅瑶生怕她再回嘴,连忙问道:“我哥他勤于学业,你搬到他书楼里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他读书喜静,我看你是为了寻欢作乐昏了头,忘了自己做正妻的本分,竟是如此不知自重勾着男人沉迷房中事。”
赵青鸾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怎么,傅安同你说我影响他看书了?”
傅瑶答不上来,也无从作答,傅安哪儿会同她说这些话。
“那你无凭无据的瞎猜什么?我影响不影响他,他自个不知道,难不成你是他肚里蛔虫了?你比他都清楚?”
傅瑶争辩:“这……还用说,这不是明摆在那儿的吗。”
“摆哪儿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傅瑶无语的攥着拳头,她这是隐喻,隐喻!
又不是指实质的东西摆在哪儿了,真是没法同她交流,浅薄又无知。
“这都听不懂,你可真是一无是处,就你这种人能为我哥带来什么助力?占着茅坑不拉屎。”
助力!这话还真是日久弥新,以前她们就拿这个做借口,让她自责不已受了不少闲气。
可傅安那需要什么助力,仅仅两年他便爬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她们真可笑,既盼着傅安光耀门楣,又对他百般不信任,以为有些裙带关系就能身居高位,真是比她都天真,若他没本事,便是给他个皇位都得丢。
“我有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银子,难道这不足以称之为助力吗?”
傅瑶轻嗤一声:“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问题吗?”
“不好意思哦~你认为钱不能解决问题,是因为你不够有钱。在我这里,还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钱给得不够。”
傅瑶被她怼的哑口无言,她确实没体过“花不完的钱”是什么概念,她只是有些发酸,凭什么这个一无是处的女人那么会投胎。
明明是个商女而已,应该是低人一等的存在,却比她们这些世家女过得都滋润。
“你歪理多我说不过你,我今日找你来可不是同你说闲话的。”傅瑶见讨不着好处,心思一转。
“外祖父病了这么长时间,母亲伺疾也有月余了,都不曾见你这孙媳妇登门拜访过,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商户出生的不懂规矩呢,也是,毕竟你母亲死得早,没人教导也难怪。”她掩面讥笑了几声:“不过母亲还是让我提点提点你,免得你失了规矩,让我哥落个不孝的恶名。”
赵青鸾对她们这一套“以夫为天”“孝道最大”的套路颇有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