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他人财物,等同强盗,只要进了衙门,一律先是二十大棍,再归还物品后,关半年到三年不等。”
二蛋熟练的说出衙门流程,“按乔氏的嫁妆和余大庆这些年赚的银子来看,作为主犯余志宇至少要吃三到五年牢饭,徐氏从犯同样两到三年,余秋从犯最好六个月到一年,今天,如果有人参与的,一律按从犯算,至少三到六个月。”
“余大庆是我们夫妻两的养子,挣银子孝敬我们,那是他应该做的。”
徐氏听了二蛋的话,愣了,可回头一想,又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没有判你们归还余大庆这么些年挣来的银子,只让你们归还乔氏的嫁妆。但,如果见了官,那可就不同了,只要余大庆想,你们家的这座宅子,说不定,就要还给余大庆了。”
二蛋连哄带吓的,勾着嘴角又道,“还有,你们箱底的那些银子。”
“别外,还有一桩事情,你们不说,不代表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
二蛋接着说道,“你们在余大庆五六岁的时候,将他丢在了山里,那是害命的事情,到时候,这事要是追究下来的话,那可不是吃牢饭那么简单了。”
“谁,谁丢他了,是他自己在山里走丢了,能怪到我们头上来吗?”
这是多少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这个天杀的死二蛋,竟然还提。
“村里那么多人家,都没有孩子在山里走失,就你们家养子,在山里走失了!”
二蛋看着徐氏,轻蔑的笑道,“这种说法,可没几个人会信,县太爷也不是好糊弄的。”
“余大庆和乔氏不计较你们,村里人也不揭发你们,已经是你们的万幸了,别再在这里作死了,到时候,真没人帮得了你们。”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要是余老头一家还作死的话,那真的没人能帮得了他们了。
“老大、老二,将你们娘扶回屋里。”徐氏没了声音,余老头耷拉这脑袋,吩咐两个儿子。
“慢着。”
乔氏一听徐氏要走,走上前道,
“把我的嫁妆单子还给我。”
屋子里有余秋住着,相信没人动屋里的东西,可是,嫁妆单子,还在那老婆子手里。
“我再说一遍,余家的人,拿了余大庆和乔氏东西的,全部都给送回来,不然,等以后见了官,可就别怪别人了。”
梁光源最后说了一句话后,将事情全权交给了二蛋处理,
“二蛋,给我看紧了,一样都不能漏,让他们把东西统统还给乔氏。”
说完,一甩手,将牛车交给二蛋后,就走了。
徐氏被两个儿子扶了回去,嫁妆单子是余裕丰拿过来的,也就是余老头叫的老大。
接着,就见余家各房媳妇匆匆的回屋后,又匆匆的拿着东西过来,自觉的,将自己分到的东西,全部都送了回来。
俞木匠开始拆家具,余米儿和乔氏,进屋收东西,“米儿,你去你屋里,把你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会儿,一起搬走。”
“知道了,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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