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的事情也就说的通了些。
夏易暖在竹屋里面和三人聊着天。
就在这时候,竹屋外响起了一阵温柔小声的话语。
“族……族长,族后……”
最开始这声音大家都没有听到,是外面的人再唤了第二声的时候才听见。
白虎的耳朵动了动,“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夏易暖还张着嘴吃习烙喂过来的水果,含糊不清地问:“啊……木鱼听见声一……”
乘岩打开了竹屋的门,就看见门口站着的邑柔。
看见门口站着的人的时候,夏易暖本来要吞进肚中的水果,却被噎在了喉头。
“咳咳……咳咳……咳!”夏易暖费劲地咳嗽着,习烙在一旁焦急的拍着夏易暖的背。
而咳了好一会儿,夏易暖的脸都涨红了,才终于是把那颗水果给吐了出来。
习烙用袖口给夏易暖擦着嘴,忍不住有些急的问,“怎么突然呛到了,没人和你抢吃的,宝宝……”
“咳咳,没事了,没事了……”自己可不是在想是不是有人要和自己抢吃的,而是看见了站在门口,那和自己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女人。如果别人不说的话,夏易暖还以为自己是在照镜子。
如果要说不同的话,可能就是因为女人的眼下少了一颗痣。
而且女人给人的感觉温婉恬静。
女人一直微微低着头。
“你先进来吧。”夏易暖对着门口的邑柔打招呼。
“是,族后。”
邑柔进来之后就一直站在四人面前,夏易暖走到一个竹凳的面前,想要把竹凳给拖到邑柔的旁边。
“你别动,我来。”习烙已经接过夏易暖的手,把凳子拿给了邑柔。
“谢谢族长,族后。”邑柔坐的极为局促,身上穿的也不是一块完整的兽皮,而是很多小型动物的兽皮以及一些树叶汇集在一起,破旧的洗过很多次的模样。
这让夏易暖想起自己当时和乘岩在无牙部落生存的时候。
“你就是负责来给族后看蛋的人啊?”玳风看着面前的邑柔。
“是的。”
乘岩和习烙不动声色的互看了一眼。
不过面前的这雌性看起来确实是人畜无害的样子,感觉就非常的弱小,兽身应该是一些小动物。
“你之前生育过蛋吗?知道该怎么看吗?”乘岩问邑柔。
邑柔摇了摇头,“我还没有雄性,但是我的母亲以前就是冰邑部落负责照看生孕雌性的,我从小就在旁帮助母亲,直到母亲离开之后,冰邑部落负责雌性生育的人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