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有关系的。”司昂都送药到自己的门口了,夏易暖怎么可能还不去开门,夏易暖打开门却并没有让司昂进入屋内,“谢谢你的药。”
“你……还好吧?”等着竹屋门打开,司昂看见了就是夏易暖一张极为憔悴的脸。
“谢谢你,我挺好的。”
“那你为什么看起来……是烙烙欺负你了?”
夏易暖摇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司昂的手。
只是接过来司昂递来的药包,“习烙对我挺好。之前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些误会,现在已经解决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在竹屋里面是我自己自愿的,我本来就觉得孩子慢慢大了起来。我在屋子里面休息才是最好的,而且外面太冻了,我怕冻着孩子。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谢谢你的药,我现在想要休息了。”
夏易暖一长串话说完,司昂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对着夏易暖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或者是去找我们部落的族长,你之前帮助过我们部落,我们部落也一定会帮助你的。”
“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你就放心好了,谢谢你的药。”
司昂对着夏易暖点头,也只好离开了。
司昂毕竟是小时候和习烙一起长大过。
司昂曾经觉得最恐怖的人就是习烙的父亲闫御。
他的父亲对母亲占有欲到了可怕的程度,只是看见他母亲对别的雄性笑了一下,第二天那雌性就被当众悬挂在了部落口。
而那雄性族人也不见了踪影。
之后他母亲也被关了起来。
小时候司昂在附近寻找着草药,就看见一个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自己跑来求救。
司昂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闫御的雌性,习烙的母亲。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被闫御的模样给吓住了。
没有救得了任何人。
司昂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习烙,但是却只得到习烙的一句:“嗯。”
司昂觉得习烙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太像闫御了。
所以现在夏易暖会不就也像原来闫御的雌性一样,现在正被囚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