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烙,你管教不了雌性,你……”闫御突然停顿。
玳风就怕两人又打起来,“父亲,他们真没什么事情,哥雌就算真打,哥也没事的。”
闫御对着玳风说:“你去拿个武器给你哥雌。”
“啊?父亲你……你是不是说错了,你是要打我哥雌,这不行啊父亲!”
习烙将夏易暖护在身后,一只手牵住夏易暖的手。
“宝宝别怕。”
夏易暖躲在习烙身后,不知道怎么突然闫御就出现了。
夏易暖露出个小脑袋有些迷茫看着闫御。
看来刚刚自己“打”习烙被他看见了,他来为自己儿子寻仇了。
闫御看了看夏易暖,转头扫了一眼玳风,“我是让你找武器给这雌性,让这雌性打习烙的时候,手不费劲。”
玳风听不明白了,“父亲?”
闫御走到门外,一边关门一边说:“雌性你再用点力打,他不怕疼,疼了也没关系,打不死就行。”
闫御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夏易暖和习烙面面相觑,都有些懵。
而玳风跟着闫御一起出了竹屋,也为自己父亲突然的转变觉得奇怪。
“父亲,你怎么突然变了啊?”
“我看见那小雌性怀孕了,你母亲要是知道她有个孙子,就不会总想着逃,我也不用打断她的腿了。”
玳风闻言一颤,“父……父亲,别这么对母亲好吗?”
“本来打算这么做,现在这雌性怀孕了,到时候这蛋给她玩,她就会老实一段时间。这雌性怀孕了我不会难为她,等她打完不生气,不要气到肚子里的蛋,你就去找习烙过来。”
“好……”玳风还有些担心,“不过父亲你可别真打断母亲的腿啊。”
“……”闫御没有回答,转身走了。
夏易暖看着闫御走了,“闫御怎么在这儿?”
习烙让夏易暖坐在床上,捂着夏易暖略微冷着的双脚,“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来这儿,不过宝宝你乖乖在这等着我,我让人守在竹屋外边,有事情你就让他们来找我。”
“好,不过……别打架啊。”但是夏易暖又想了想,“要是他真的太过分了,还是能打,但是……但是我就是不想你被欺负,可是我又不想你打输了。”
“不会输的宝宝。”
“万一呢,小心别受伤了,我和蛋都等着你回家呢。”
“好。”
夏易暖动了动脚丫,在习烙腿上轻轻踩了踩,“别受伤,要不然今晚不让你上床,我就真生气了。”
“嗯,我很快回来。你好好休息,说完了我给你抢松鼠的果子给你吃。”
夏易暖又踩了踩习烙,“别抢人家小松鼠的,快去吧。”
“嗯,乖乖等我。”习烙在夏易暖脸上一亲,就走出了竹屋外。
习烙刚走进竹屋,就看见闫御坐在最大的石头上。
“哥,你来了。”玳风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赤守,荡来荡去,“父亲刚刚送我的。”
闫御指着兽皮上一块银色赤守,“这是你母亲让我拿来给你的,我不想带的,你刚好给你那小雌性。”
闫御本来只拿了给玳风那一块赤守,但是被习烙的母亲看见了,坚决不同意厚此薄彼,就让闫御必须把这块也给拿去。
习烙没有说话,反而是在地上找着什么,习烙弯下腰看着地上的一块石头,突然拿起石头高举起来,朝着闫御就走了过去。
“哥!你做什么呢!”玳风连忙去夺石头。
闫御也没说话,直接上脚要踹到习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