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割了这么多。”夏易暖摸着自己短了一大截的头发叹气,而且自己现在的头发还是参差不齐的。
而在兽人世界又根本没有工具可以让自己修剪一下头发,真是烦死人了!
夏易暖觉得自己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以为是习烙,夏易暖头都没有转,“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跟上来吗!”
笀迹自从在沼泽遇见了自己的预兆雌性后,就一直在河边附近碰运气,想看看能不能再碰见当时把自己从沼泽中救出来的漂亮雌性。
但是笀迹毕竟是渔明族的族长,当然不能够贸然一直在四处转悠,否则被还没有见到的月石部落的人以为自己作为族长,却有不遵守誓言的行径,那对部落之间的合作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而笀迹今天就在附近寻找那漂亮小雌性的时候,却是听见了夏易暖的动静,于是笀迹就上前想要找夏易暖打听一下这个自己未来雌性的名字。
但是没有想到,这人也是个雌性,而且也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雌性。
难道说月石部落的雌性都是这样的吗?
“你是月石部落的人吗?”
夏易暖听见声音。
这声音并不是习烙的。
转过头去,看见突然出现的陌生雄性,夏易暖马上本能地往后退。
在兽世里的雄性,面对一个独自的雌性,会做出什么,夏易暖在第一天来到兽人世界就已经领会过了。
而面前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露出精壮有力的身躯,一串漆黑的珍珠戴在男人修长的脖子上。
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显现出男性的魅力,一双赤红的狭长双眸,同时兼具着不可攀的高贵与不可轻易触碰的邪肆。
挺直的鼻梁,带着浅笑的唇瓣,黑色的短发看起来性感又张扬。
“是你?”笀迹看见面前的人,一向邪气不羁的笑容,竟然是带上了一丝青涩与稚嫩的兴奋,“是我啊,小雌性。”
“我不认识你。”夏易暖看着面前的男人要靠近,连忙后退并且捡起了一块石头放在自己的面前,“你别过来!”
笀迹看出夏易暖是没有认出自己,连忙解释,“小雌性,你不认识我了,我们当时一起从沼……”不过笀迹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夏易暖,“你怎么哭了?”
夏易暖刚刚确实有些难过,所以红了眼眶,不过对于面前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问自己,夏易暖并不想要知道。
只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说话奇怪,行踪可疑,让人完全不可信,夏易暖举着石头对准面前的男人,“我怎么样和你没有关系,你知道这是月石部落吗,你不是这个部落的雄性,你快离开这儿,要不然我叫人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哪儿,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为什么哭,是月石部落的谁欺负你了吗?”笀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用毒牙,去咬死这个让自己雌性哭泣的人。
“……我说了,请你离开!”夏易暖觉得自己和面前男人说话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这个男人绝对有问题。
笀迹一开始见到雌性,一直深处狂喜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人的头发短了一大截,当即强忍怒火握紧手心,“你头发怎么了?是不是因为这个你才哭的,是谁做的,你告诉我?”
“我都说了和你没关系,你快走!要不然我叫人了!”夏易暖手里一直举着石头,虽然手都有些酸了,不过这是自己唯一可以防身的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