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世贤兄弟,怎么样?感觉到身体里面有痒痒的感觉了吗?”
“呜呜呜,呜呜呜!”
“哎呀,真是抱歉,忘记你没办法开口说话了,别着急,我马上帮你把臭袜子给取下来。”
“嗯嗯”,洪世贤使劲点头。
黄超做出要动手的样子,只是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去:
“可是,世贤兄弟,万一我把你的嘴巴放开了,你大声喊救命怎么办?那我不成了入室绑架的罪犯了!那可不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哦,你是说你不会喊救命对吧。”
“嗯嗯嗯”,洪世贤更加剧烈的点头。
“好,那我就信你世贤兄弟一回,希望你说话算话,要不然你嘴巴里的舌头就别要了吧。”
黄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还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刀口。
洪世贤被这骇人的一幕吓惨了,他一个从小在温室里长大的富二代,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他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连挣扎都不敢了。
黄超把臭袜子拔出来后,洪世贤也真的没有大声喊叫。
“嗯,表现不错”黄超拍了拍洪世贤的脸,鼓励的说道:“既然你这么听话,那舌头算是保住了。”
“听话,一定听话,求求你,放过我吧!”
洪世贤都快被吓哭了,他一边扭动身体蹭痒痒,一边低声哀求:
“我哪里得罪过您,您告诉我,我一定赔偿您的损失!”
“你的问题嘛,倒也谈不上得罪,就是你说的有些话,做的有些事,我看不惯而已。”
“您说,我一定改,一定改!”
“啊!好痒啊!”
洪世贤忍不住了,身上的痒痒太难受了,他一不小心叫了出来,然后立马感觉不对,又努力把接下来的喊叫声憋回去了
但这下子更痒了,他拼命扭动身体,一不小心弄翻了绑着他的椅子,倒了下去。
黄超居高临下的看着洪世贤像一根蚯蚓般在地上蠕动:
“怎么样,痒吧”,黄超的声音平静,但在洪世贤听来,却仿佛来自地狱。
“痒,好痒!好痒啊!我受不了了!”洪世贤的声音都变形到痛苦的呻吟了。
黄超看火候差不多了,蹲下去掰开了他的嘴,丢了一颗药丸给他吞下去。
这药丸就是天山童姥的“镇痒丸”,作用原理是,用一些药材暂时隔绝“阴寒真气”与特异细胞的接触,从而延缓其分泌相应蛋白质。
只是这种药丸治标不治本,得定期服用,一旦断药,生死符还会再度发作,就像吸du一般。
刚刚从绝望中缓解过来的洪世贤,一听到刚才那种绝望还会复发,他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黄超嫌弃的让他自己去卫生间处理了一番。
然后两人一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并肩离开了酒店。
把醉酒后的林品如一个人留在了大床上。
洪世贤是禽兽。
黄超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