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棣一侧眉头挑起,拥我更紧,“此时不虐狗,更待何时?”
沈肆被他“虐”得心烦意乱,“早知你和宁鸢在一起,我才懒得拦你们的车,讨厌。”
他看向我,“宁鸢,你就说你跟我去见阿琼吧?你要是不跟我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鹤棣气得眉头一抽,冷笑道:“敢在我面前,威胁我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
沈肆不搭理他,头一次垂眉耷眼,看向我,叹了口气,“宁鸢,算我求你好不好?求你跟我去劝劝阿琼,劝她不要跟我分手,我不能没有阿琼。”
早干什么了?
早这样对南琼,南琼也不至于和他分手。
不过唐娆娆也有原因。
那个女人就像只苍蝇,专挑带缝的鸡蛋下手。
我嗤笑一声,“棣哥说得对,你要是真想求得阿琼的原谅,就去她家楼下跪着,一直跪,直跪到她原谅你为止。一点儿诚意都没有,还想她原谅你,想什么呢?感情是你们俩人的事,别人是插不上手的。即使我去了,作用也不大。”
沈肆见我执意不去,他拿我也没办法,毕竟江鹤棣在。
他还是要顾忌江鹤棣的面子的,不敢动粗,更不能把我直接绑过去。
最后沈肆悻悻地离开。
我和江鹤棣上车。
司机发动车子,没过多久,交通恢复畅通。
回到家,快要睡觉时,接到南琼的电话。
“阿鸢,你现在有时间吗?”清脆的女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应道:“有时间的。”
以为她失恋心情不好,我准备了许多话,打算好好安慰安慰她。
谁知她“噗哧”笑出声,“跟你讲个笑话啊,我家门前跪了一条狗。”
我起先没反应过来了。
狗怎么会跪呢?
过了一秒钟才回过闷来,她说的狗,不是真的狗,而是沈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还真跑去跪了。
之前,他还说他的膝盖只跪天,跪地,跪父母高堂的,前面刚说完,后面就亲自去打脸了,打得啪啪作响。
我问南琼:“心疼了?”
“什么啊?”南琼笑出声,“谁心疼他,一条狗而已,也值得我心疼?他不配!”
我笑道:“既然不心疼,那就让他使劲跪着去。”
“当然要让他使劲跪了。”
我故意反问:“不打算原谅他?”
南琼不屑一顾,“谁要原谅他啊,那样的渣男,让人恶心!即使他跪到膝盖发烂,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的确挺渣的。
居然还让唐娆娆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