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陪他进浴室试了试。
于他来说挺满足的,于我来说却是一种折磨,开心的折磨。
离开浴室时,腿都是软的,比跑了一万米还累。
躺在酒店大而软的床上,累加上酸,只想快点进入梦乡。
刚躺下没多久,江鹤棣的手机却响了。
他有两部手机,一部是私人手机,只有亲人和非常重要的人知道这个号码,另外一部是用于公事的。
这么晚了,响的却是公事的那部手机,一般公司的事晚上很少有人给他打电话,除非有特别紧急的事。
即使有,也只有严城敢在这个点给他打电话。
可这个号码并没显示严城的名字,是个陌生号码,还是海城本地的手机号。
江鹤棣蹙了下眉,拿过手机指尖划开屏幕,接通电话后沉声问道:“哪位?”
“棣少,救我,救命啊!”手机里传出女人痛苦害怕的声间。
“你是谁?在哪里?”
“我在枫晚楼,我是……啊!”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人为打断了,接着就是忙音。
手机挂断了。
虽然女人声音痛苦,可是听得出音色还是蛮好听的,应该是个漂亮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屏息凝神想了几秒钟,才想起那声音是刁小婵的声音,很特别的嗓音,哪怕痛苦,依旧带着勾人的味道。
刁小婵正是枫晚楼的头牌。
她怎么知道江鹤棣的电话?还在这个点给他打电话,他们很熟吗?
女人天生对女人敏感,直觉这女人有问题,忍不住思绪翻飞。
江鹤棣把手机关机,扔到一边,看向我。
四目相对,他解释道:“是那天去会所碰到的那个女公关。她打的是我对外公开的手机号,至于她从哪里知道的,我不清楚。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清楚。睡吧。”
他躺下拉过被子,盖住我和他自己。
我却睡不着,心里忍不住胡思乱想。
刁小婵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人为打断了,听她痛苦的求救声,显然是处在危险的境地。
她处于危险时,却给江鹤棣打电话。
这说明他们熟,至于有多熟,我不清楚,反正换了我,如果只是一面之交或者点头之交,我再危险也不会在这个点向他打电话求救的。
心里有点堵,我翻了个身,把后背留给江鹤棣。
江鹤棣听到动静,伸手来拉我的手臂,把我抱在怀里。
我无声地挣脱出来,身子往床边上挪了挪,中间留出很大一段距离。
“生气了?一个电话而已,说不定打错了,你生哪门子闲气。”江鹤棣往我这边挪了挪,重新把我抱在怀里。
我挣了挣,这次没挣动,气鼓鼓地说:“她喊的是棣少,怎么可能打错?”
“是重名也说不定。”
“狡辩吧你就。”
“真跟我没关系。”江鹤棣手从我腰下伸过来,把我翻过来面对他。
我垂下眼帘不与他对视。
江鹤棣勾唇笑道:“莫名其妙的,生什么气?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