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念一动,心底里生出种感动的感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扩散至全身,耳根发热,指尖微微发麻。
这是义气的表现。
爱情不可靠,可是义气却可靠。
“那你爱我吗?”我凝视着江鹤棣的眼睛,一脸认真地问道。
江鹤棣勾唇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我头顶的发,“傻女人,今天是怎么了?老是问东问西的。我爱不爱你,你心里不清楚吗?”
他的确是爱我的,否则不会在我诈死时那样伤心,也不会在我空难失踪时,不顾一切地去找我。
我现在担心的就是他对我的爱会变。
我搂着江鹤棣的脖颈撒娇道:“我要你天天对我说你爱我,否则我心里没有安全感。”
“好,那我就天天对你说‘爱你’,只要你不嫌烦就行。”江鹤棣语气温而软,带着宠溺的口吻。
“怎么会?我巴不得你天天对我说呢。”
“那你也要天天对我说‘你爱我’,否则我也没有安全感。”男人眼神略带无辜,和他冷硬的外表有着很大的反差。
我忍俊不禁,“男人怎么会没有安全感?”
一直以来,江鹤棣在我心目中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可他现在却对我说,他没有安全感。
“你别把男人想象得无坚不摧,其实男人也有软肋。”
“是吗?那你的软肋是什么?”
“我的软肋你不清楚吗?”
“不清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的软肋就是你啊,傻瓜。”江鹤棣抬手将我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压着我,开始亲我的唇,我的耳垂。
我挣扎着想推开他,支支吾吾道:“好好说话,不带动手动脚的,你的手还有伤不是?”
“只是干坐着说话多无聊?我手上这点伤算伤吗?睡一觉就好了。”
“那也不行,终归出血了,得小心点。”
“那你给我治治。”
“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我挣扎着起来。
“拿什么药,你就是我的药。”江鹤棣重新将我推倒,按在沙发上,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托起我的后脑勺,开始吻我的唇角。
洗过澡后出来,江鹤棣换上酒店的睡衣,对半躺在床上的我说:“以后那个刁小婵再来找你,不要见她。”
我心里一紧,他都知道了?
转念一想,应该是保镖告诉他的。
明明知道我不只见了张阅,还见了刁小婵,刚才还配合我演戏,这个腹黑的男人。
见瞒不住了,我如实说道:“刁小婵来找我,说是给你送治伤口的特效药,送完药后人就走了。如果你想见她,可以给她打电话约,何台长应该有她的联系方式。”
江鹤棣嗤笑一声,“好笑,我见她干什么?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