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会儿问:“吃醋了?”
这种醋也好吃。
江鹤棣没回我的话,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我好好跟你解释,你上来,我在卧室里。”
“你下来。”江鹤棣声音冷硬,命令式的。
让我下去做什么?难不成要找何深霖当面对峙吗?那多尴尬啊。
本来挺单纯的一件事,这样一搞,弄得好像我和他真在偷情一样。
我并不觉得理亏,问道:“下去做什么?深更半夜的,我该睡觉了,明天一早还要给诗琳帮忙呢。”
“三分钟之内来花园,否则……”江鹤棣的声音越发冷硬。
“好,我下去。”拗不过他,我只好下楼。
来到花园,何深霖已经不见了,他曾坐过的长椅上坐着江鹤棣。
二人虽然容貌一致,但因为气质不同,我现在已经很轻易就将二人区分开了。
我走到长椅边,对江鹤棣说:“有什么话说吧。”
江鹤棣抬眸看了我一眼,用下颔指了指自己身畔位置,示意我坐下。
我不知他要搞什么,只好乖乖照做。
坐下后许久江鹤棣都没出声。
我抬头看向他,“真生气了?”
江鹤棣垂眸睨我一眼没说话,俊颜冷冷,宛若蒙了一层寒霜的雕塑。
“我只是劝何深霖早日找到幸福。妈妈数次打电话让我劝他,平时没时间,正好今天碰到,就多说了几句话。这种小事,也值得你生气?”
江鹤棣冷笑一声,“不用辩解,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男人会读心术吗?
我只是对着何深霖缅怀了一下过去,都被他看出来了?
我把头倚靠到江鹤棣的肩头上,“我爱的人是你。自从八年前嫁给后,我整个人就是你的了。至于何深霖,我对他不过是少女时期的一种崇拜而已。”
我说的是实话。
并未得到江鹤棣的回应。
我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的眼睛,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鹤棣忽然伸手将我拉进怀里,捏起我的下巴对着我的唇吻起来。
他吻得极重,牙齿咬着我的嘴唇,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肚子里似的。
我伸手去推他,想把他推开,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我哪里能推得动他?
他岿然不动,依旧深深地用力地吻着我。
直到我差点喘不开气来,他才松开我,盯着我的眼睛,“以后心里只许有我一个人,知道吗?”
我抬起右手,用手指揉了揉被他吻得发肿的嘴唇,嗔道:“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啊,好好的,忽然搞什么啊。”
“胡说,你刚才看何深霖目光都不一样。”
观察得好仔细。
可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注意到呢?
何深霖也没注意到。
我佯装生气道:“我都说了,我对何深霖只是小时候的一种幻想,我现在无论身体还是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