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棣拿起我的右手,看到手心不停地往外沁出鲜血,眸子里露出一抹浓浓的怜惜,“疼不疼?”
这可是肉啊,怎么可能不疼?
我强装笑脸道:“还好。终于让你分清真假宁鸢了,付出这点代价,也值得。”
“我刚才去布置人手了,进来得晚了。”他面露愧意。
“抓住唐娆娆要紧,这点儿伤真没什么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江鹤棣派保镖去喊护士过来,给我包扎伤口。
等护士的同时,他捧起我的脸细细端详,“我应该早就分辨出你是真的宁鸢,你的眼神比她的清澈。”
“不怪你,我亲妈都无法将我们二人分辨出来,是她太狡猾。”
江鹤棣长臂一伸,把我拥在怀里,“这两天你被他们关起来,一定很害怕吧?”
“还好。”
因为担心唐娆娆会逃跑,我回答江鹤棣的话时有些敷衍。
这让江鹤棣产生了怀疑。
他松开我,盯着我的脸上下打量,问:“你是真的宁鸢吧?”
“是啊。”
“是就行。”
这男人,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唐娆娆假扮的我这几天一直住在华墅,你们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这才是我最介意的。
“没有。”江鹤棣回答得十分干脆,“年会那晚我喝醉了,人在极醉状态下是不能人事的。第二天我回去的很晚,觉得她有些怪怪的,有点刻意讨好我的感觉,就拒绝了她的刻意示好。第三天晚上我借口出差,去了楚家,见那个医生。”
“你不用解释这么详细的,我相信你。”
听到我说相信他,江鹤棣明显松了口气,“一定要解释清楚,我怕你会吃醋。”
我挑了挑眉,看向他,“你就那么怕我吃醋吗?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江鹤棣轻轻拥住我,“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一样,那就是怕老婆你生气。”
我笑着轻轻嗔他一句,“去你的,贫嘴!”
江鹤棣见我笑了,这才放心。
我和江鹤棣说话的间隙,卫生间窗外的空中花园里闹闹哄哄的,不时传来争吵打斗声,还有女人的呵斥声,那是唐娆娆的声音。
江鹤棣派了人手在下面捉拿唐娆娆,可唐娆娆的人手也潜伏在花园里等着接应她。
两拨人打了起来,不过江鹤棣安排的人手更多一些。
没过多久,唐娆娆就被捉回来了。
她的手脚被粗粗的麻绳绑住,由江鹤棣的属下带到我们所在的病房里。
正好保镖去请的医生也过来了,医生帮我处理完手上的伤口后,又给唐娆娆简单处理了下她脖子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