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修竹身上有毒蛊,这毒蛊日夜折磨着他,让他生不如死,所以他和江鹤峤的纷争不会持续时间太长。
虽然他身上奇痒的针可以解,但寒毒难解。
因为这是傅洲从民间异人身上搜罗到的毒蛊配方加上他研究的药水混合制成的,也就是说这种毒素只有傅洲能解,其他无人能解。
乔修竹惜命得很,也不敢轻易拿自已的身体试药。
即使他敢试药,短短时间内,再高深再精良的医疗团队也无法研制出解药。
江鹤棣担心乔修竹的人会打傅洲的主意,提前派人把他保护起来了。
这样一来,乔修竹只能对江鹤峤下手,或者找说客来劝江鹤棣。
果不其然,第二天晚上,江老太亲自登门来华墅,找江鹤棣,向他讨要解药。
看样子乔修竹对江鹤峤下不了杀心,所以向江老太求救了,或者他依旧在试探江鹤棣的底线。
乔修竹叫江老太姑姑,且是乔家家主。
江老太慈悲为怀,自然不想让他死。
老太太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江鹤棣说:“我知道你恨修竹,恨他派人毒瞎你的双眼,恨他派人刺杀你爸,恨他狼子野心,妄想吞下江家。修竹现在也后悔莫及,他说他只是一时冲动,他愿意用余生的时间来赎罪,悔过自新,重新做人,希望你能放了他一马。”
江鹤棣唇角勾起一抹薄笑,对江老太说:“奶奶,这是我和他的事,孙儿希望您老人家不要插手。”
老太太不甘心,再次劝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就饶了他这一次吧,棣儿,算奶奶求你。”
江鹤棣早就想好托辞,“奶奶,乔修竹虽然是你们乔家人,可他也的确是个无恶不做之人,如果我没用这种方法制约他,您觉得他会改过自新吗?”
“可我听修竹说你用毒素威胁他,让他去杀了峤儿,可有此事?”
听闻江老太这样说,江鹤棣拿出手机,调出乔修竹在青屋地下室时的监控录相。
录相里乔修竹咬牙切齿,一副对江鹤峤恨之入骨的模样说:“我轻信江鹤峤的话上门去救我姐姐,结果落入你们江氏父子三人布的罗网中,才受此折磨。我乔修竹一生机关算尽,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我一定要报此仇,亲手杀了峤儿,方解我心头之恨!”
江老太看完十分气愤,骂道:“这个乔修竹,亏我还拉下脸替他求情,他却恨我江氏子孙恨得入骨,他、他真是咎由自取!”
她连摆三下手说:“罢了罢了,我管不了,也不管了,由着你们去吧!”
送走江老太回来,江鹤棣收起手机上的录相对我说:“你看,有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让别人看到的。”
“的确是。”
江老太这条路走不通了,那乔修竹只能派人去暗杀自已的外甥江鹤峤了。
其实江鹤棣本意并不想让江鹤峤死,毕竟是他的亲兄弟,且是江家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向乔修竹提出这个条件,不过是为了折磨乔修竹,也为了让甥舅二人反目,仅此而已。
他把选择权交到乔修竹身上,乔修竹要是真的爱护江鹤峤,大可以牺牲自已,保全江鹤峤。
乔修竹显然不是那种大义之人。
第三天晚上,江鹤棣便接到了乔修竹的电话,说他得手了,他现在就提着江鹤峤的首级来青屋同江鹤棣交换解药,约我们一个小时后到青屋见。
看样子,乔修竹的确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除了他的命,其他人的命都是陪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