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药是他给我的,我只负责把这药暗中交给你们家姓夏的女佣,至于其他我一概不知,抱歉,棣少。”
她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乔修竹。
“那这毒有解药吗?”江鹤棣又问。
难怪他方才一直对刘萤和颜悦色,甚至与她虚与委蛇,原来是想从她口中套出解药。
如果能顺利拿到解药,那他就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血浆置换了,置换血浆容易排异,且会过敏,有一定的风险。
“有是有,可是解药很难拿到的。”刘萤脸上的为难之色更重。
她瞥一眼远处的林木,把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他听到似的,对江鹤棣说:“解药只有我主子有,不过他藏得极隐秘,锁在他卧室的保险柜里。但他的卧室,处处是监控,且装有防盗装置,一旦有外人进入,就会自动报警,你们拿不到解药的。”
解药就在乔修竹卧室的保险柜里。
知道这个答案就好了,江鹤棣手下养了不少能人异士,其中不乏能探囊取物之人,只要知道了解药的地址,他手下的人取到解药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江鹤棣俊美面容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他淡淡一笑,故意提高音量对刘萤说道:“好,我知道了,改日我会亲自上门去找贺庭要解药的,至于你……”
他回首对严城说:“你派人送刘小姐去机场吧,那五百万别忘记取。”
他刻意把“五百万”咬重。
刘萤听到,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表情,道:“谢谢棣少,您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可是……”严城欲言又止,一副极不情愿的模样。
江鹤棣面色一凛,“没什么可是的,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严城只好拿出手机打电话,叫他的手下人过来。
打完电话安排好人手后,他走到刘萤面前,开始解她身上的绳子。
刘萤揉了揉被绳子绑痛的手腕,又把自已的长发撩到耳后,冲江鹤棣妩媚一笑,道:“棣少,不要忘记了刚才说的话,等我回来哟。”
江鹤棣微勾了勾唇,并未作答。
对他来说,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刘萤忽然转身,踩着高跟鞋“噔噔”地朝站在窗边的傅洲走过去,走到他面前时,抬起手狠狠地朝他脸上扇去。
傅洲伸手攥住她的手腕,脸上露出一丝沉笑,“怎么,刘小姐还想试试那药的滋味吗?”
“姓傅的,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有你好受的!”
想来她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傅洲也不甘示弱,盯着刘萤的脸,道:“好,我等着,等你回来,如果到时你还能回得来。”
“我一定会回来的!”刘萤转身就走,走到江鹤棣身边,抬手摸了摸自已光裸的手臂,嗲声道:“棣少,人家的衣服被那个姓傅的撕坏了,你能不能借小女子一件衣服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