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萤张嘴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耳朵,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让我睚眦目裂,面容狰狞。
我尖叫出声,本能地往后退,可耳朵还在刘萤的口中,往后一退就疼得钻心。
她尖利的牙齿狠狠地撕咬着我薄薄的耳翼,仿佛想把我的耳朵咬掉似的。
我伸手去推打她,吼叫着让她快点松开我,可她像魔怔了似的死死咬住我的耳翼就是不肯松开。
那两排尖利的牙齿,像两把利刃似的,在我的耳翼上不停地撕啊扯啊磨,咬得我疼得说不出话来。
江鹤棣和严城疾步上前。
江鹤棣狠狠地甩了刘萤一个耳光,命令严城让他快掐住刘萤的脖子,让她无法呼吸,这才把我们二人分开。
我的耳朵早已鲜血淋漓,疼得不能自已。
江鹤棣从身后抱住我,往后退了几米,右手抚上我的后背,低声安慰道:“别怕,有我在。”
他低沉磁性的话语,让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一手捂住被咬伤的耳朵,一手紧紧攥住他的手。
仿佛攥住他的手,就能减缓疼痛似的。
江鹤棣疾声命令身后保镖:“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医生!”
青屋这边是有医生的,不过并不是治伤的医生,而是用医学手段对犯人逼供的医生。
那保镖得令立马退出去去请医生。
严城把刘萤掐得直翻白眼珠,脸庞青紫,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时,才松开她。
刘萤咳嗽了好久,才能喘过气来后。
喘过气来后她忽然哈哈大笑,笑声妖孽,嘴角和下巴上满是鲜红的血,那是我的血。
超尖的下巴及艳丽的妆容,再配上她这狂妄的模样,像极了女鬼。
疯子。
此时的她活脱脱就是个疯子。
保镖很快把医生带下来了,是个年轻的男医生,身材高瘦,皮肤白皙,五官清秀。
让人奇怪的是,这医生明明年纪轻轻,身上却带着股子沉郁的气质,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他拿医用手电筒仔细察看了下我的伤口后,对江鹤棣说:“少夫人的伤口撕扯创面比较大,需要缝两针。”
我狐疑地打量一眼,怀疑他的医术。
顿了几秒钟后,我对江鹤棣说:“还是送我去东城医院处理吧,我怕处理不好伤口会留疤。”
江鹤棣却说:“傅洲可以的,他是整形专业出身,有整形医生执业证。”
傅洲就是眼前这个清秀沉郁的年轻男医生,江鹤棣都说了他可以了,那应该就可以,我不再说话。
傅洲见我默然不语,以为我对他还是不放心,开口道:“少夫人,你放心好了,我的医术很棒的,绝对不会留疤的。别说给你耳朵缝两针了,就是给你缝个双眼皮,我也能给你缝得天衣无缝。”
这个傅洲倒是有点意思。
整形医生是时下最吃香的行业,他放着大好的整形医生不去做,却投奔到江鹤棣麾下,做这行当,实在有些大材小用。
傅洲打开医药箱,取出消毒药水帮我消了消毒。
消毒水沾到伤口上,我疼得再次尖叫。
耳翼部分比较薄又敏感,疼起来真是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