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娉娉冷笑了声,“这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我贺娉娉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
留下这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也懒得给她回。
不过心里总觉得贺娉娉怪怪的,可一时也发觉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回到家后,我来到江鹤棣的书房。
怕打扰到他,我开门的声音极轻。
看到江鹤棣正坐在宽大的楠木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事。
可能事情比较棘手,他神情认真而专注,甚至连我进屋都未察觉。
江鹤棣端坐在那里,双肩笔直,锋锐侧颜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尤其英俊,浓眉高鼻,性感的薄唇,下颔坚毅,脖颈修长好看。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
是心动的感觉。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江鹤棣身后,用双手捂住他的眼睛,故意压着嗓子沉声说:“猜猜我是谁?”
江鹤棣的手覆到我的手上,细细摩挲着我的手指,轻声笑道:“从你进屋我就发觉了,故意装作不理你的样子,就想看看你想耍什么花招。”
我松开手,有些扫兴,“我没弄出声音,你怎么发觉的?”
江鹤棣拉我坐到他的腿上,手臂松松地揽上我的腰,把他的脸凑到我的脸上轻轻嗅了嗅说:“你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从你一进屋,我就闻到了。”
我噗嗤笑出声,抬手碰了碰他的鼻子,“你这鼻子是狗鼻子吗?怎么这么灵敏。”
笑完觉得其实我自已也是。
江鹤棣身上的味道,隔老远,我也能闻到。
闻到会有强烈的安全感,甚至还会有生理冲动。
可能这就是相爱的人散出来的荷尔蒙的味道吧。
我从兜里掏出那本结婚证递到江鹤棣手里,笑道:“我们俩这段婚姻算是先婚后爱了。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要重新追求我,让我尝尝恋爱的感觉,可不要忘记哦。”
“当然不会忘,我也想体会一下恋爱的感觉。”
“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初恋?热恋?”
江鹤棣薄唇轻轻地亲着我的脸颊,声音调柔说道:“你是我的初恋,我们现在正在热恋,宁小姐。”
他说我是他的初恋。
唐娆娆是他初恋的记忆已经没有了,这也是唐娆娆为何慌慌张张地从监狱里跑出来找他的原因。
江鹤棣的声音本就磁性悦耳,宛若低音大提琴般,用这样的声音说出来的情话,自然酥得不得了。
毫不夸张地说,有种让耳朵怀孕的幻觉。
我被他吻得痒痒,笑着伸手去推他,“不要亲了,我痒,受不了了。”
江鹤棣伸出手和我十指交握,“只脸上痒吗?”
男人墨玉般黑眸里是掩饰不住的火热。
那火热是什么意思,我再明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