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人离开的时候,是不是悲痛欲绝,想要了此残生?
可是,他都不在……
在她落魄痛苦的时候,他却毫不知情。
夜半深沉。
谭晚晚终于退烧苏醒。
她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眶还是湿润的。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很可怕。
她多么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而不是真实发生的。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赶来,检查后没有什么问题,只需要好好休养就行。
医生走的时候也叮嘱唐幸,他后背的伤比较严重,还是卧床休养。
唐幸却不以为然,这些痛怎么敌得过谭晚晚的疼?
他守在床边,看着她眸光呆滞,没有丝毫的生气,心脏揪紧。
“你看看我,好不好?”
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晚,你如果喜欢这个城市,我们就不回去了。我们在这儿生活,好不好?我陪你去天主教,陪你唱圣歌,陪你看雪,好不好?”
“这些天……住我隔壁的是你,听我告解的也是你,对不对?”
她终于开口说话。
难怪她会觉得邻居古怪,从不露面,每天都会热情的给她送东西。
难怪那个牧师让她每天都去,哪怕什么都不说,坐一坐都是好的。
她怎么那么愚笨,竟然没有察觉他就在身边。
她清晨抵达,唐幸下午就到了。
她们距离这么近!
“如果知道你来了,我应该早点走。”
“你还不明白吗?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