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意识到，自己生病，封晏的脾气也变得好很多，似乎能够事事依着自己。
她开始尝试顺杆子往上爬。
“封晏，以后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我已经知道你的苦衷了，也愿意配合，没事别折腾我，行不？”
“好。”他不假思索的说道，他可舍不得欺负她折腾她，若真有一天绝对是在床上。
他看向唐柒柒，眸色幽暗了几分，他收敛心神，又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唐柒柒还在生病，他竟然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可……她脆弱的样子，真的很让人冲动，想做点过分的事情。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能不能认真回答我。”
封晏蹙眉，她这话搞得像是遗言一样，让他不悦。
“你问多少都可以，别那么丧气。”
“我就一个……你只要老实回答我，我肚子就不痛了。”
“你问。”
“你……你和路秘书谁上谁下？”
“……”封晏面色阴郁冷沉。
空气凝固，气场变得诡异起来。
她怯生生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到答案，封晏会不会一气之下弄死自己。
万一封晏是受，被压着的那个，岂不是很难以启齿？
这么大的壮汉，被人按着……怼，啧啧啧……
家门不幸啊。
他看了眼唐柒柒转动的眼珠子，立刻明白她在想什么。
真的很想在她脑子里安装一个抽水马桶，全都抽走那些丑陋思想。
“拒绝回答。”
他冷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