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练武场上，凤沉歌和卫青焰相对而立。
一人冷酷漠然，不知底细深浅。
一人傲慢孤高，是天宫第一人，万万弟子崇拜的男神。
卫青焰先抬手，如同上官黎那般以灵力为笔写下赌斗契书。人人直勾勾盯着，神识都要贴在卫青焰每一个字上面了。
有人随之念出来：“今有赌斗一战，叶沉输了，自退师门。”
轰！
全场哗然轰动，震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嘴巴也合不拢。
自退师门，这……这也太狠了吧！夜月和上官黎的赌斗，比起这个压根不是事儿。
叶沉的师尊，那可是神帝宫太上长老。如今大长老让权后，太上长老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身份能拜师他，做梦都要笑醒。
卫青焰身为太上长老首徒，叶沉的同门师兄，却要叶沉输了退出师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吸气声就没停过，心跳的嘭嘭嘭又是震惊又是忐忑，感觉要出大事啊！
卫青焰听见了人们议论声，他神色傲然不改，写完了滴入一滴鲜血后，翻面接着写起来。
众人见此一愣。
苏云云错愕道：“叶沉师兄的条件，不是应该他自己写吗？”
“不知。”夜月摸摸下巴沉吟道。
她只知道卫青焰要跟凤沉歌赌斗，凤沉歌也答应了。至于双方条件是什么，之前夜月没问，现在等卫青焰写出来就知道了。
有人念道：“卫青焰输了，东三殿归叶沉。”
嘶——
吸气声响成一遍，全场震惊的只剩下吸气声，说不出话来。
“卫师兄输了让出东三殿，这、这岂不是要让出天宫第一人的位置？”好半响，有弟子惊道。
“闭嘴！”
上官黎脸上伤势修复的七七八八，说话也清晰起来。他扭头没好气的瞪了眼说话的弟子，张嘴：“那可是卫师兄，他怎么可能会输！”
“就是，卫师兄九级灵皇巅峰境界，离灵帝只差一步。叶沉比卫师兄修为低，赢不了的。”有弟子应和。
其他弟子闻言，也纷纷点头，卫师兄不会输的！
夜月听见了众弟子的声音，嘴角微勾，眼底闪掠过戏谑。卫青焰的确是天宫第一人，九级灵皇巅峰境界，非常了不得。但可惜，他碰上的可是自家帝尊。
夜月再看卫青焰写完后，弹指赌斗契书飞向凤沉歌。
凤沉歌抬手接住，同样滴入一滴鲜血进去。
凤沉歌一滴血沁出，刹那间泄露了一丝丝血脉力量，但很快凤沉歌收敛的干干净净，没有泄露多远。离他距离最近的卫青焰，也没能察觉到。
赌斗契书成立，自动脱手飞出，飞到练武场高空停下。
凤沉歌抬眸看向卫青焰，神情一直是他这张易容脸标准的冷酷漠然，无情无心。毫无面对夜月时，那嘴角宠溺温暖的笑意。
凤沉歌开口：“既是你约我赌斗，如何打，你来定我随意。”
“三招定输赢。”卫青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