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带上沙发,双手紧紧抱着她,不放手。
宋念欢挣扎不开,只能任由他抱着。
宴忱腾出一只手把药吞下,没有水,药丸在他的嗓子眼融化,苦涩占据了他所有的味觉。
不知是不是有宋念欢在,他感觉好像没有起初那么痛苦了。
还是说只是心理作用?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无论什么样的痛苦,都没有宋念欢离开时带给他那般的疼。
他低头亲吻着宋念欢的脖子。
宋念欢身体如触电了一般,想挣扎挣扎不脱。
但好在他只是亲吻,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念欢被他抱了许久,直到越向泽在门外说找她有事,宴忱才放人。
从宴忱房间出来,越向泽将宋念欢拉到一旁。
“今天是阿忱妈妈生日,他是去不了了,你待他去一趟吧。”
文诗的每一年生日宴忱都陪着,无论他在何时何地,只要到了这样的日子,宴忱都会赶回家。
可是今年俨然是陪不成了。
虽然他们会去给她贺寿,但是无论去多少人,都比不过她的家人。
而现在宋念欢应当也算是她的家人吧。
宴忱去不了,便只能让宋念欢去顶一顶了。
宋念欢没有犹豫的点下了头。
越向泽很贴心的给她准备好了要送给文诗的礼物。
再三和闵泽叮嘱了一些话后,越向泽开车带着宋念欢往宴公馆去。
唐逸朝等人早早的就到了。
唐逸朝那张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个小时停不下来的嘴,哄的文诗哈哈大笑。
白桉站在门口抽着烟,见他们过来,他匪夷所思的笑了起来:“怎么你们两一起来了?阿忱呢?”
宋念欢可是宴忱老婆,就算来, 也应该是和他一起来啊。
越向泽和宋念欢示意了一眼:“你先进去吧,宴忱的事不能和伯母说,知道吗?”
宋念欢没有回答也不点头,缓步走进了客厅。
越向泽叹了口气,和白桉要了一根烟,点燃。
留意了下周围没人后,压低声音道:“他最近有点事,今天事来不了了。”
白桉闻言,顿然紧张起来。
宴忱每年这个时候风雨无阻,无论天大的事都会赶回来。
怎么这次就来不了?
除非
“他是不是出事了?”白桉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而且他相信,十有八九绝对是如此。
越向泽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客厅,唉声叹气出声:“还是大事。”
接下来越向泽将宴忱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白桉。
白桉愣了许久,将手上快要燃尽的烟扔在地上,踩灭:“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闹去,倒是难为你了,这段时间,辛苦辛苦吧。”
越向泽也知道他们的事不是他们该插手的,可是昨天他是真的差点气疯了。
“让这样一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宴忱也不怕自己哪一天一不小心被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