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永远都回不去。
宴忱把她扔在床上,拿起一旁以防万一的镇定剂。
宋念欢猜到了宴忱接下来想做的事,挣扎的更激烈了。
这个药有时候是好东西,可是现在对于她来说比毒药还要更侵蚀人心。
“不要,宴忱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啊!”
宴忱不顾宋念欢的挣扎,扎进了她的血肉里:“没事不疼的,很快就好了,念念你放心,只要你不跑了以后我都不会给你注射这个样了,你听话好不好?好不好?”
宴忱似着魔了一样,他什么都顾不得了,比起宋念欢离开,其他的代价,他都愿意承受。
唯独,她不能离开他。
是,他就是这样一个有着极强控制欲的疯子,他想要得到,想要攥在手里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事,他都要得到。
一针药液,全部被送进了宋念欢的身体里。
宋念欢看着空荡荡的针管,泪眼婆娑。
她知道,他这是在威胁她。
她以后只要想跑,他就会不停的给她注射镇定剂。
又跑又注射,醒了又跑又注射,一切都会无休止的循环下去。
然后她就可以成为一个完美的,不会逃跑,只会躺在床上的半死不活饿植物人了。
预感到自己往后的人生,浓浓焦虑占据了她的内心:“不好不好。”
她不要这样不人不鬼的生活,她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去见自己想见的人。
而不是成为宴忱的傀儡,连摆脱的机会都没有。
“宴忱,你到底要我怎样啊,你毁我,毁的还不够吗?”
她趴在床上,双手被宴忱用力的扼住,眼泪打湿了她身下的被子。
在药效的发作下,她的身体已经使不出来一点力气了。
宴忱捧起她的脸,那如明月的眼眸正凝视着宋念欢:“我要你爱我。”
虽然他一直在心里否认,可是宋念欢离开的这段时间。
他才发现,他恨着宋念欢的同时,更希望可以得到她的爱。
他要宋念欢的爱,要她的心里有自己的位置,哪怕只有一点。
宋念欢无力躺在他的怀里,听着这句话,嘴角浮现了浓浓的嘲笑。
他怎么会这么可笑?
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要她爱他,难道在他眼里,自己是个疯子吗?
他以为她爱上他就会让自己心甘情愿的留在他的身边?让自己越来越痛苦?
宋念欢始终没有说出来一句话,大脑逐渐混沌。
她很想告诉宴忱,她爱过他的。
十年,从十四岁,到去年。
整整十年,可真漫长啊,她到现在才二十五,他居然占据了她心里十年。
瞧瞧她多没有出息,直到去年她还在爱着他。
不过现在好了,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他的存在了。
真好。
宴忱紧握着宋念欢的手,感受着她身上的体温和脉搏声。
她活跃跳动的脉搏,比任何镇定剂都让他来的安心。
宋念欢再醒来后,不吵,也不闹了,更别说逃。
宴忱就是一个疯子,她不想再被注射一针镇定剂,又躺在床上,睡得半死不活。
不仅如此,宴忱在雅居周围都布满了保镖。
给她插上一对翅膀她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