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从脚趾凉到了头皮。
她拿起相框,冲出更衣室,当着众多同事的面将相框用力摔在地上:“谁干的!谁他么干的!”
“哦,刚有人送过来的,我就帮忙给挂上去了。”玫瑰坐在凳子上品着酒,食指挑衅的转着一把钥匙。
“你!”
“不用感谢我,那里还有一堆了。”玫瑰指了指一个桌子上满满的已经被拆开的包裹,幸灾乐祸的笑着。
宋念欢走上前看了一眼,大脑瞬间充血。
被五马分尸的老鼠,被血浸湿的玩偶,还有带血的刀。
宋念欢的大脑被轰炸的四分五裂,她捂着嘴转身奔向厕所,趴在马桶上狂吐不止。
她的脑海里全部被刚才的画面占领,恐惧占满了她的内心。
回到大厅,宋念欢忍着恶心和恐惧,将所有东西扔进垃圾桶里。
许致虽做出了澄清,可有人相信,也有人不信。
天色已经很深,这个时间,有人在夜夜笙歌,对酒当歌,有人与好友相聚,相约影院,也有人站在人生金字塔的顶端,与头顶的灯盏作伴。
“叮铃~”
铃声的响起打破了黑夜的沉浸。
宴忱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却迟迟没有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