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亦燃，你就是个恶魔……恶魔！”
反观萧亦燃，则是一脸冷漠森然，好像刚才下手的那个人不是他。
眼神扫向地上的人，见他依旧坚持。又举起枪，在白毛惊恐的眼神下，朝他另一条腿开了一枪。
“啊，啊……”这一声惨叫更胜，疼得他几乎晕过去。
献血汩汩的从大腿留出来，打湿了整个地面，白毛感受到了自己生命的流失。也相信，这个男人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在身体巨大的疼痛和恐惧下，终于不在坚持，求饶到。
“请您放过我，我说！我全都说出来……”
萧亦燃这才将脚收回来，叫到：“舒航，带他下去验证地方。”
“是，老板！”
舒航走到白毛跟前，啧啧了两声，“早就说让你不要惹老板，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半天命都没了。”
拍了拍他的脸，指挥人将白毛抬了下去。
……
二楼，阳台。
季暖秋感觉自己全身冰冷。瑟缩在角落。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血腥的场面，虽然她一直都清楚萧亦燃是什么人，可当她亲眼所见以后，才感觉可怕还有恐惧。
这个男人，真的是个恶魔。也难怪有那么多人怕他。
看来，他之前对自己的态度，还算是……善良。
楼下，男人已经离开。
只有佣人正在冲洗地面，发出唰，唰的声音。
手扶着墙壁，回到屋内。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开门！”
是萧亦燃。
季暖秋恐惧的看着门口方向，颤着音说到，“萧先生，我已经睡了，有事儿明天再说可以吗？”
然后，上床将自己埋进被褥里，裹得严严实实。
萧亦燃一进门，就看到了床上拱成一团的人，像个蚕蛹一样。
坐在床边的懒人沙发上，随手拿起放在一边的书，看了几眼。
“别装了，我知道你看见了。”
季暖秋这才从被褥里钻出来，她的脸已经被捂得通红，紧张的拽着被子，看着他，轻嗯了一声。
她的睫毛扑扇颤动，眼神闪烁飘忽不定，轻咬着下唇。
男人起身走到床边，季暖秋下意识的就朝后退，直到退到床头，退无可退。
“你很怕我？”萧亦燃单手插进裤缝，挑眉看着她，眼底有些玩味。
还记得她以前跟自己讨论这些事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而现在居然被吓成这样？
季暖秋摇了摇头，感觉不太可信，又点了点头。
心想，就你刚才那狠辣无情的模样，谁不怕？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问到，“那个人犯了什么错。”
萧亦燃冷哼了一声，“怎么？觉得我对他太残忍了吗？”
“没有……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季暖秋连忙否认，她现在特别害怕得罪他。
萧亦燃看着她瑟缩在床头，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有些不爽。
他还是喜欢平日那个张牙舞爪的季暖秋。
“管家说你有事儿找我？”
季暖秋怔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她要还钱的事。
挪到床的另一边下来，将桌上提前准备好的银行卡，小心翼翼递到他跟前。
“我要还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