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
林牧前面的投石车,不断在抛射着巨石,专门瞄向城墙上垛口的那些弩床。
咻咻……巨石撕裂空气,狠狠砸在目标弩床上。轰的一声,精密的弩床散裂开来。
守城的将领,看到敌人投石车的目标是弩床,马上下令让持盾士兵顶在弩床上,以肉身之躯,抵挡落石!
一些实力不凡的武将,从盾兵手中抢过巨大的精钢盾牌,也抵挡在前方,防止敌人肆意破坏弩床。
“第三部曲第七、八、九、十队的弓箭手,朝那左侧那片房屋射击!”守城将领觉得,那片房屋里面的投石车算是一个大患,得要压制,以防其给己方造成更多损失。
林牧在箭雨抛射过来之时,就感觉到一股兵锋杀气指向他们这里,高声喊道:“护车盾兵注意,敌人的箭矢要来了!顶住!”
话音还没消退,林牧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骤然出现在赤火投石车前方,从背包中拿出一面盾牌。
左手持盾,右手握枪!
叮叮当当地,林牧轻松抵御着敌人的箭矢。
“挡!大家护住!”如同暴雨般的箭矢,从夜空中蓦然冒出来,把这片房屋笼罩着,交错之间,凶残无情地冲击着林牧他们。
颇显轻松抵挡一波箭矢后,黑夜中隐藏的危机骤然降临了!
“咦,干货来了!”林牧若有所感,微微弓着身子,顶着盾牌。
“嘭!”一声巨响,林牧微微一个踉跄,向后退了数步,原来刚才瞬间,他使用盾牌格挡了一根三指粗的弩箭。
在格挡之时,盾牌带着倾斜,略微将那股凶猛的力量卸去八九成,把弩箭崩偏,贯穿在屋内的石板上,噔噔作响。
可即使如此,林牧感觉握着盾牌的左手已经微微颤抖着,那是受到巨力冲撞后留下的短暂后遗症。
稍稍调整下状态,林牧撇了一眼旁边其他投石车的状况,却发现状况有些糟糕。
十七台投石车,竟然有三台投石车被粗大的弩箭破坏了,失去效能。
另外还有三个投石车前方的护车盾兵,被黑暗中的弩箭贯穿身子,直挺挺插在后墙上,猩红的血液滴滴哒哒流着,声音在黑夜中回荡着,虽轻,可在黑夜之中,显得更是可恐!
随后,又是一波箭矢如同潮水般绵绵不绝喷涌过来。
一根根高速正面袭来的箭矢,在后面的盾兵没有赶上前方抵御之时,铛铛声地轰击在投石车上。
咔擦!咔擦!咔擦!
刺耳的金属声响彻在这片房屋内,那三台投石车应声而倒,又有三台投石车被破坏了!
敌人的凶狠程度不可小觑。
一共就十七台投石车,数个呼吸间,就已经有六台投石车在敌人无缝连接的手段下失去了功效,报废了!
“该死的,敌人的箭矢攻击实在太凶残,若是如此下去,我们应该坚持不了多久了!”林牧奋力又把一根弩箭打偏后,微微一撇旁边的状况,心中咆哮着。
然而,来而不往非礼也!在林牧这边损失颇大之时,对面城墙上的状况也不好。
被林牧抛射数波巨石后,也有很多弩床被破坏了,阵亡的士兵也暂时数不过来,同样损失惨烈。
并且,在这几波交战中,如同潮水般的典韦部已经靠近城墙下,开始登城作战了!
只见,领头的两位猛将,如同虎豹狩猎般,猛然一跳,就蹬上了墙头,开始与敌人短兵相接了。
在他们的掩护下,后方的士兵也开始慢慢等上这并不是很高的城墙,开始肉搏之战!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典韦部的士兵,开始慢慢在城墙上站稳脚跟,与敌人开始阵地战,掠夺敌人的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