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啊!”徐林有点不耐烦起来,“喂,别演了,否则我要对不上词了。麻烦你先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里,我为何会在这里?我怎么睡一觉起来就在这里了?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是你们高价聘请来的要演沉睡的人吗?工价怎么算呀?你们怎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拉我来演呀……”
长发男子又皱了一下眉头,突然举起长剑,指着徐林,道:“小子,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徐林骂了一句疯子,尔后大喊咔,喊导演……
但是却不见有另一个人回应,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了起来。
……
乔语走出了病房,秦燕就让他随自己走,没一会儿,二人走到走廊尽头,尔后拐个弯,推开扇玻璃门,走到一无人的阳台处!
秦燕依着栏杆站着,放眼望着已有些寂静的住院部大院子。
乔语走到她的身边站着,扭头望着她,故作淡定地没话找话道:“辅导员,这……这外头挺冷的呀!”
秦燕扭头望向,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替他面前。
乔语怔了一下,苦耐一笑,接过:“可真没想到辅导员也吸烟呀!”
“你没见到的,可多了去了。”
秦燕掏出一根,叼嘴里,拿出防风打火机先帮乔语点上,尔后给自己点上,狠狠地吸上一口,吹出。
乔语也吸了一口,吹出:“辅导员你吸烟的样子很酷!”
秦燕望着他,不苟言笑:“讲讲吧!”
乔语没有感到半点意外,所以他心态老正了,他吸了口烟:“你问吧,想让我讲些什么!”
“这么晚了,你们怎么出现在哪里?”
“私事,不便透露。不过打小辉那帮家伙,纯属是他们逼的,因为他们要寻木木报江边被揍的仇,还说阉了木木,是可忍孰不可忍,且把他打成了重伤……你是不知道,当时我不在,他们十几个人追着木木跑了不知多少路,后来木木是爬上树,才躲过了被阉的悲剧……”
“这种情况,你们为何不报警?”
“这个问题我当时也问过木木,木木是这样回答我的,警察叔叔阿姨们那么忙,我们就不要再去打扰他们了,我们就用我们自己的方式解决吧!”
“然后你们的方式就是你们两个去对干他们十几个。”
“对的。这些我若没猜错的话,林絮她应该都告诉你了,打斗的过程我就不描述了,反正挺激烈的。”
秦燕吸了口烟,吹出,道:“你们可真硬,作为朋友我支持,若我在我都会参与,毕竟那将是一件很提气的,很有趣的事情。
可作为老师,我是不主张你们这样干的。因为这场战斗本来就是不对等的,人家人数是你们那么多倍,且都手持器械,怒火中烧中,势头旺得很,这样你们去硬杠,你们就没想到后果吗?”
乔语吸了两口烟,道:“没想那么多。”
“你不应该是那么不理智的人呀?
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心能安吗?若是你们把对方打死一两个,你们摊上官司,你觉得你们今后的路,今后的人生会发生什么改变?有时候可不是热血,爽就得了的,你们得想后果啊……下不为例啊,否则我把你们在学校不好好学习,然后出去开店的事情告诉你们父母家人,然后再说几句不好听的,到时我看你们的店还开得下去吗?”
乔语吸着烟,若有所思了会儿,踢起了皮球,道:“这话,你该跟木木去说,而不是跟我,我一切都是听他的。”
“什么意思?”
“他是老板,是拿主意的人,我只是一个追随者和一个合伙人。”
“你一个当兵出身的,就没有一点独立思想吗?在他做错的时候,你就不能说服他不要继续错下去吗?”
乔语脑子里想到了刚刚病房里林絮怼自己的话,便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道:“当兵出身的成千上百万,可不是个个都是人才呀!我自认为我就不是人才,反正没木木那个脑子好用。
我发觉他就是个奇人,不但聪明,而且是一个行动派,敢想又敢做……而且有一个神奇的身体,简直可以说是一个不死身呀!你见过有吐了好多次血,拉进急救室急救了半天出来,却什么都没查出,只说他有外伤,人太累,在睡觉的吗?当时,我听到这个结果,我简直是不敢相信,你是不知道当时送他来医院的路上吐血的恐怖样儿……”
秦燕突然伸手过来一把剁掉乔语手中的烟。
乔语一脸懵:“WHY?”
秦燕不好气地把香烟丢地上用脚撵灭:“浪费我一根烟。浪费我口水,简直是不可理喻。你太让我失望了,简直就是冥顽不顾,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学生呢?记得以后见到谁,可不要跟别人说,你是我的学生呀!”
秦燕头也不回的走离。
乔语站在寒风中,尬笑!
……
石头山的山巅之上。
徐林对面的那个有几分仙风侠骨的、长发飘飘的、手持长剑的男子,突然怒:“乐无忧,你给我出来,我烦无尽要跟你决斗……给我出来……我数三个数,你若不出来,我就把这小子杀了,一……二……”
形势异常危急!
一脸懵逼的徐林突然大声道:“等等,别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