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自然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你说尘儿可怜?”
池溪磕了个头,“皇上,虽然陈锦知一直不让臣女说出去,但是,但是……臣女实在觉得有愧于心,所以今日不得不说!”
众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陈锦知身上。
陈锦知当然知道她是冲着自己来的,所以她非但不担心,还很有兴趣,想看看池溪究竟要做什么。
“其实,陈锦知早已同外面的野男人苟合,失了清白,甚至珠胎暗结!请陛下做主,严惩这荡妇,不要让萧尘殿下受辱!”
池溪用柔弱的声音,说出了这番震惊全场的话。
“什么?陈尚书的女儿和别人苟合?”“这、这太不可思议了……”“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众人小声议论着,有的怀疑,有的惊愕,还有的趁机将她们对陈锦知的嫉妒化作恶意发散出来。
皇上自然是大怒,“有这等事?”
“确有此事!臣女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池溪坚定地说。
萧远慕趁机煽风点火,“之前种种不祥的征兆,现在又出了和男人苟合的乱子……父皇,这陈锦知小姐就算不是什么灾祸下凡,也是不守妇道的……”
面对众人的质问和怀疑,陈锦知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气定神闲地反问一句,“证据呢?”
“你的守宫砂没了!”池溪厉声道。
“还真是信口胡来。”陈锦知嘲讽道。
见她如此镇定,池溪反而更加恼怒,“陈锦知,你敢不敢给大家看看,你胳膊上的守宫砂到底还有没有?”
“你们欺人太甚……”
陈锦知没有反应,反倒是萧尘先站了起来。
若说此时还有什么人会相信陈锦知,那自然就是萧尘了。
其他人的流言蜚语如何,他不会听进去。
因为他知道,陈锦知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萧尘心中的陈锦知,时而洒脱率性,时而娇俏如邻家姑娘,时而又聪慧机智,但不管哪一种,都是最真实,也是最完美的她。
这样的陈锦知,足以让萧尘将她捧在心尖上,用一辈子的时间去疼爱和呵护,而这个心怀鬼胎的池溪,竟然当面侮辱他的挚爱,这让萧尘恼怒不已。
“阿锦她……”
眼看萧尘要开始辩解,陈锦知忽然站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转头,他对上了陈锦知那双清亮的眸子。
“不用替我担心。”
他从她的眼中读出了这样一句话。
萧尘张了张嘴,“可是……”
话还没说完,陈锦知已经走到了池溪面前。
池溪浑然不觉,还恶狠狠地挑衅着,“陈锦知,你这荡妇……”
话音未落,众人就听到清脆的“啪”一声。
陈锦知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给了池溪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