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闻言,俱是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
跟浅镜的战斗,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对他们的消耗极大。
这种消耗,不只是在体力上,也在精神上。
浅镜可没有将自己的压迫感全部收起来。
正是因为如此,三人在战斗的时候,都顶着一定的压力。
当然,这场考验其实对浅镜来说,只是一时兴起。
毕竟这三人的实力,他还是清楚的。
差不多意思一下,就可以让他们通过了。
如同连他们三人都通不过的话,那这届下忍也没有几个能够通过的了。
“我宣布,第八班正式成立。明天,我们就可以开始执行下忍任务了。先说好,我的任务要求很严格的,所以,你们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每一天,我们上午完成一个D级任务,下午进行忍者修行。一个月后,如果你们达到我的要求,我会让你们开始接C级任务。”
三人闻言,俱是一喜。
这个指导老师可以说是很负责了。
毕竟一般的指导老师,很少会花半天的时间来指导下忍修行。
“太好了!浅镜哥,不管有什么修行,都来吧!我一定会全部完成的!”
犬冢牙对自己信心满满。
“以后叫我老师。”
“是!老师!”
“好了,明天早上七点,火影大楼门口集合!散!”
浅镜说完,一个瞬身,消失不见了。
“好厉害,完全没看到他结印。”
雏田低声说道。
“我们这个老师,只怕不是一般人啊。”
志乃喃喃道。
“浅镜哥自然不是一般人。我那个暴躁老姐都被浅镜哥压制得没有一点脾气,能是一般人吗?
我听我老姐说,浅镜哥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加入了暗部。如今他已经快十八岁了,在暗部之中不知道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但通过刚刚的战斗,他最起码也是上忍,甚至是精英上忍。在暗部中说不定已经是分队长级别了。”
暗部分队长!
这可是一般人能够当上的职位。
整个暗部也才十七个人有资格担任暗部分队长。
听到犬冢牙的话,雏田和志乃都露出惊讶之色。
他们都是木叶豪门子弟,对暗部的了解自然非常人所能够企及。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浅镜的实力和地位,确实十分吓人。
两人心中都有了想法,这次回家之后,要问问家里人,这浅镜到底是何方神圣。
犬冢家。
“姐!我回来了!”
犬冢牙高高兴兴地抱着赤丸回来了。
“哟,我们的下忍大人回来啦?怎么样?今天的下忍考核感觉怎么样?”
犬冢花笑着说道。
犬冢牙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耷拉着脑袋。
“姐,你早就知道我的指导老师是浅镜哥吧?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今天见到浅镜哥的时候,吓了一跳。”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犬冢花一脸坏笑。
“惊是够惊了,喜倒是没多少。今天差一点就不能通过下忍考核了。浅镜哥下手真狠,差一点我就没办法通过了。”
犬冢牙心有余悸地说道。
犬冢花笑道:“就你的本事我还不知道?浅镜要是没手下留情,你今天只怕都回不来了。”
“姐!哪里有你这么埋汰自己弟弟的。”
“弟弟不就是拿来埋汰的吗?”
犬冢牙无言以对。
“好了,知足吧。这是浅镜第一次带队,你很幸运了。”
“姐,浅镜哥在暗部里是什么职位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呗。你说浅镜哥是天才,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暗部里怎么也是个分队长吧?”
犬冢花笑道:“行吧,告诉你也没有什么。本来暗部成员都是机密,不过浅镜如今的身份,也不需要怎么隐瞒了。而且,浅镜也打算洗去暗部的身份,彻底走上明面上来。
所以就算我不告诉你,很快你也会知道你这个指导老师,到底有多传奇。”
犬冢花这么说,犬冢牙的兴趣更大了。
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姐,那你就快点说吧,急死我了。”
“一点耐心都没有,怎么做忍者?你这毛躁的性格也该改改了。到时候我跟浅镜说说,让他想想办法,给你改了这毛病。”
犬冢花吐槽道。
犬冢牙闻言,背后发凉,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姐,你就别吓我了。”
“好了好了,告诉你吧,现在的暗部副部长木叶魔蛛就是浅镜。”
“什么!木叶魔蛛是浅镜哥?”
犬冢牙大惊。
这些年来,木叶魔蛛的名号响彻忍界。
犬冢牙还以为是个中年忍者,没想到居然是浅镜。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的木叶部长是旗木卡卡西。
看到犬冢牙这震惊的样子,犬冢花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知道自己多有福气了吧?好好跟着浅镜学习,以后你成为上忍,不是问题。”
“姐,你太小看我了吧?我的目标可不只是上忍,而是火影!”
犬冢牙意气风发地说道。
犬冢花则是怜惜地摸了摸犬冢牙的脑袋,说道:“弟弟,咱别异想天开了。先不说你的实力,就你这个智商,我看想成为火影,难了。”
“姐!”
“哈哈哈!”
犬冢家宅中充斥了快乐的笑声。
日向家。
“父亲大人,我回来了。”
雏田小心翼翼地说道。
日向日足抬起头,看向了雏田。
“今天是分配下忍小队的日子吧?你的指导老师是谁?”
以日足的身份,去调查雏田的指导老师,自然不是难事。
但是他已经将宗家的希望放在了花火的身上,所以对雏田的关心也就少了。
这种小事,他也懒得去问。
“是浅镜老师。”
“浅镜?”
日向日足眼睛一眯,随后站了起来。
“浅镜上忍?”
日向日足再次问道。
“是,父亲大人。”
雏田见日足如此激动,心中疑惑。
浅镜老师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吗?
居然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都这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