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这眼睛的事情希望你能够保密,就算是对止水,也不要说。”
浅镜忽然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鼬没有问为什么。
他很清楚,一种未知的血继限界被太多人知道有多危险。
浅镜愿意告诉他,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我明白。”
鼬立刻答应,此事揭过不提。
“原本以为开启了写轮眼,我就能够压制你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鼬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哈哈哈,那你得多努力修炼了。”
浅镜哈哈笑道。
鼬一脸无奈地看着洋洋得意的浅镜。
他自然知道,浅镜不是真的得意,只是在打趣他。
刚刚那悲痛的心情经过这一战也缓解了不少。
有时候鼬都觉得神奇,浅镜在他这里似乎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总是能够抚平他的迷茫。
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吧。
一个小时之后,修炼的疲惫已经将他们压垮,两人都躺在地上休息。
“浅镜,有时候我真的很怀念我们一起修行的日子。”
“忍者可不是那么好当的,现在后悔了?”
鼬摇了摇头。
“不是后悔,只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我的队友死了,父亲不但没有安慰我,反而在为我开心,因为我开启了写轮眼,他还在不断叮嘱我,要我好好开发写轮眼的能力。对他而言,队友到底算什么?
曾经的他,一定也有队友。面对队友的死亡,他当初也是这般从容,甚至是庆幸队友的死亡让自己开启了写轮眼吗?”
鼬的心里确实很难受。
不只是队友的死让他感觉难过,更为重要的是富岳的态度。
这件事情横在他的心里,也让他和自己的父亲之间,有了最初的隔阂。
隔阂一旦存在,就很难消除。
而两辈人之间最容易出现的,就是这种观念上的隔阂。
一方觉得不必解释。
一方却在心中默默恨着。
浅镜并不能帮鼬解决这个问题。
“鼬,越是聪明的人,他所要面对的事情就越复杂。现在的你,面对的是一个人的死亡。如果有一天,你面对的是一族的生死,一村的生死,你又该如何抉择呢?”
鼬沉默。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是难度过大了。
毕竟现在他也只有八岁而已。
空气在一刻都变得凝固了。
“哟,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啊?”
就在这个时候,止水来了。
“止水,你怎么来了?”
浅镜诧异道。
“叫止水哥。”
止水一脸的坚持,似乎让浅镜叫哥,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这奇怪的爱好。
浅镜自然是拒绝的。
没有好处还被占便宜,浅镜傻了才同意。
“咦,鼬,你刚刚有听到人在说话吗?”
止水闻言无奈了。
这浅镜……
鼬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算了算了,我是不能指望你小子服软了。鼬,我这次我过来找你的。”
“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有一个演习,需要找一个下忍合作。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你符合我的要求。”
“演习?去哪里?”
“木元涧。”
浅镜闻言,眼前一亮。
木元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