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雨问:“你不心疼吗?”
“心疼啊。”薄言点点头,“但是,事情有轻重缓急嘛。孩子很重要,但还有比孩子更重要的东西。”
夏思雨没说话,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半天才说:“过了三十岁,不管我和商菲儿的打赌是输是赢,我都会尽量改变自己。戏还是要接的,只是不会这么急迫了,有好的本子才接。有些商务,不想去的我就不参加,活动也是。三十岁了,确实也该好好保养保养,等身体养好了,如果,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分开的话,也可以考虑在家里做一下装修。”
薄言无语:“什么三十岁了分开?而且为什么要做装修?现在住的不好吗?”
夏思雨摇头:“不好啊,没有婴儿房,也没有游戏间,要是万一有需要的话岂不是很麻烦?我本来是想说,如果有钱的话,再买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更好。但你现在不是穷吗,你拍戏也没有资金,没准我们投的钱都收不回本,以后还要靠拍戏来养家糊口。我们要买一套新房子,大一点的,在燕城现在可不便宜。而且安保措施要好,那房子还会更贵。你也买不起啊。”
薄言有时候被她戳中了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好笑。这家伙一天到晚也不考虑正事,天天就想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好好休息吧。明天后天拍完,大后天就得请假出去了。”
大后天,不仅是薄言,夏思雨也要走,是《暴风雨》,报名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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