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的朝她走了过来:“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不准叫‘破喉咙’!”
夏思雨被他猜出了下一步,又赶紧狗腿的认错:“好好好,你不是银样镴枪头,你驴的很,全身上下都很驴!”
薄言懒得听她瞎话,春宵苦短,现在都过了十二点了。他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夏思雨扭来扭去的不配合,薄言干脆一蹲身,把她扛了起来,转身又扔回他的床头:“那不是挺好,是骡子是马还是驴,拉出来遛一遛嘛。”
夏思雨当然不干了,她一手撑住他下压的胸膛:“薄言,我觉得这样不对啊。你看这电影,我既出钱,又出人,还出力。而且,你还不一定能拍出来我想要的效果。这也就算了。你自己刚刚陷入了泥沼,我还要安慰你。现在还要负责跟你睡——我也太亏了!”
薄言也不着急,她撑开他,他就坐在原地,把上衣脱了。最近这段时间,他虽然为了投资四处奔忙,但是也因为不思饮食,瘦了不少。薄言本来就经常锻炼,这稍微一瘦,肌肉线条更明显。
“那也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都上了我这条贼船了,还想跳河逃走不成?”
夏思雨还是抵着他:“谁说我不能跳河逃走,我会游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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