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神重点扫了扫他刚刚被踹过的地方。
薄言这就不高兴了:“谁说我不行?”
他刚一支棱起来,瞬间又被疼的弯起了腰背。夏思雨继续嘲讽,她也没说话,只是“啧”了一声,尽显轻蔑。但轻蔑归轻蔑,还是微微低头:“要是真的不行了,我去打个120.”
“不用。”薄言以前被她踢过,知道这种痛。没有伤筋动骨,最多就是——嘶,短期的身体不适。
“你以后,这个踢人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还有,打人就打脸,这个毛病也该改一改。”
“谁叫你先骂我,活该!还有,打人不打脸,那应该打哪里?打人不就应该薅头发打脸吗?”夏思雨虽然气势上不肯饶人,但她很快还是改了口风,“大不了以后,我对着其他人踢呗,不踢你了就是。”
薄言又好气又好笑,落到最后还是,一根指头戳了戳她的脑门,也舍不得骂:“你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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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夏思雨如愿吃到了她的甜酒冲蛋汤底的肉汤圆。吃饭的时候,薄家全桌人都在观察,薄言看起来确实——气色不佳。而且刚刚下楼的时候,明显的不良于行,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临走,夏思雨还笑颜如花的单CUE了薄齐柳:“伯父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