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快好了,这波烤好了我?去吃。”
江柔宜:“希言你真好,改天我?一定给你介绍个靠谱的对象。”
许希言挺无语的,他看起来好像很缺对象的样子吗,总有人三番五次给他介绍对象,“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惧怕单身。”
江柔宜:“我?的意思是,你长那么好看,不谈恋爱还挺可惜的。”
“......”
许希言一个人忙活着帮这帮痴男怨女们烤腰子,周子宴还算有点良心,拿着一碗粥端到他的面前,“来,希言,吃点。”
许希言也饿了,“那你来帮我?翻一下。”
周子宴撸起袖子就开始干。
可手残就是手残,许希言才把粥的包装盒盖子打开,烤架上就起火了。
周子宴跳起来:“哎呀哎呀,怎么办,起火了。”
许希言:“……”
他无奈叹息,只好放下粥,熟练灭了火,开始烤。
周子宴挺不好意思,端起粥,打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我喂你吧。”
许希言转过头看了他一秒。
周子宴才回?过神来,他怎么会产生喂许希言吃东西的想法。
他正放下粥,许希言:“好。”
周子宴:“?”
许希言自然而然地朝他张嘴:“来。”
以前招待贵宾的时候,后厨如火如荼,许希言经常忙得低血糖,他炒菜的时候,助手也会这么给他喂几口饭垫肚子,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周子宴举着粥愣在原地。
许希言皱着眉催他:“你快点。”
周子宴默了默,老老实实地喂他饭。
日了狗了!
老许居然对他撒娇!
他居然没拒绝!
许希言想把他掰弯的想法,又开始萌芽了。
许希言转过头,准备再吃一口时,张着嘴愣在了原地。
周子宴:“怎么了?烫啊,要不要给你吹吹?”
许希言:“......”
周子宴见他像见了鬼似的没反应,回?头看了一眼,立刻也吓得一哆嗦。
陈安衍穿着CS的团建服装,提着一把火仓,那个眼神,像刚从硝/烟战/火中走出来准备收拾余党似的,周子宴担心,他抬起抢,突突给他两下子,他就呜呼哀哉了。
衍哥是不让许希言谈恋爱,而?他却正在一口一口地喂许希言喝粥。
还,要不要吹吹。
周子宴倒抽了口凉气,回?过头,利落放下粥,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希言,剩下的你自己喝了,我?女、朋、友在等我?。”
他说完,求生欲满满地跑了。
周子宴一走,许希言的视野更开阔了,陈安衍那雄性荷尔蒙爆炸的模样落入他的眼中。
许希言心底那一点‘非分?之想’又蠢蠢欲动了。
他吞咽了一下,心道,妈的太帅了,帅到手里腰子的糊味儿都差点没闻到。
有个人被CS的彩弹打得身上挂满了彩,冲到了陈安衍的前面,朝他这边小跑过来。
陈安衍被他挡得严严实实,许希言才回?过神,刚才他盯着陈安衍看了好长的时间。
当然,陈安衍好像也是在看着他。
这难道就是,一起洗床单培养出来的默契?
只是陈安衍眼里都是怒火,明晃晃地告诉他:老子在生气。
没想到,男人的直觉有时候也挺准的,这就是他不祥的预感?。
不过,既然已经碰上了,陈安衍还能把他怎么样呢,难道陈安衍还能当着这么多的人,说自己对他有非分?之想吗?
身上挂满彩冲在前头的人正是刘唐。
刘唐超过陈安衍,先冲到许希言面前,兴奋起来:“哇!烤乳猪男孩!”
许希言:“?”
刘唐:“那天,在天清湖,你烤的乳猪很好吃。”
许希言想起来了,他就是天清湖考察天团的成员之一。
许希言朝刘唐笑了笑:“谢谢。”
刘唐捂着心口一酥,烤乳猪男孩笑起来太好看了。
他笑嘻嘻地伸过手?:“我?叫刘唐,刘邦的刘,唐朝的唐,很高兴认识……”
“你”字还没说出口,陈安衍上前一步,把车钥匙拍进?刘唐的手?里,“下山把车开上来。”
刘唐:“啊?不是说等会一起下山,谁先到山下,谁有......”十万块钱吗?
陈安衍:“你去不去?”
刘唐拿着车钥匙走了,还不忘回?头对许希言摆手?:“一会儿见。”
刘唐走了,陈安衍周围五米之内,除了他之外,无活的动物。
周子宴这边担心许希言被陈安衍修理一顿,而?陈安衍的员工在期待老板是不是要买烧烤给他们吃。
许希言也是有脾气的人,昨天那场荒唐的触碰明明就是陈安衍挑起来的,他反而?过来怪他有非分?之想。
什么心机白莲。
再说了,光是颜值上的爱慕,能叫非分?之想吗。
许希言又情?不自禁想起昨天晚上的梦。
好像不止是颜值上的非分?之想,还是身子上的非分?之想。
他刚才,确实又被陈安衍帅到了。
他狠狠唾弃自己,有那么一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许希言埋下头故作淡定地烧烤,当他不存在,在心里狠狠地呸了两声,把那些画面挤出去。
许希言不理人,可某人并不自觉离开,而?是杵在原地,站在他的对面。
炭火上的肉滋滋地冒着香气,许希言当他不存在,该干嘛干嘛。
某些人凉飕飕的语气响起:“挺娇气啊,连饭都得让人喂了。”
许希言:“......”
陈安衍绕到和他同一边,端起粥:“要不要我?喂?”
“?”
陈安衍挑了挑勺子,一副准备喂他绝命散的样。
许希言皮笑肉不笑道:“不、用。”
不远处,坐在野餐垫上的人惊呼一声,一阵‘卧槽’之后,接而笑声一片。
庄之舟跳起来骂骂咧咧,“靠!周子宴!你特么的手?残!拌个冷面都能把醋瓶子给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