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卓如受惊的兔子，慌忙低头，不敢与其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
叶凡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像聂小倩的幽灵，问道。
他有些不确定，这到底是倩女幽魂中那部电影。
“小卓……”
小卓嗓音带着慌乱柔若无骨的素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紧紧抓着裙摆。
叶凡望着对方，温和笑道：“不用害怕，只是想你们帮个小忙。”
“你是人？”小卓鼻子皱了皱，满脸不可思议抬头望着他。
小蝶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奈何身体被力量筋骨，无法动弹，心中早已焦急不已。
“你怎么知道？”
叶凡有些意外，他可是用灵气掩盖住阳气，更是模拟了妖魔气息。
否者，刚才混在妖魔中，怕是早就露馅了。
“我……鼻子很灵。”
小卓俏脸微变，有些畏惧往后挪动下身体：“我闻到你身上有微弱的阳气。”
她心里畏惧，因为她清晰感知到。
当她说对方是人的时候，对方体内出现恐怖的灵力波动。
还以为，对方被识破身份，恼羞成怒，要杀灵灭口。
叶凡淡淡瞥了她一眼，有些好笑道：“你鼻子还真灵，比狗厉害多了。”
闻言，小卓俏脸通红，怎么听着这么像骂人……骂灵呢？
叶凡并未恶意，这是单纯感慨罢了。
要知道，他现在的修为，只要可以隐瞒气息。
哪怕同境界妖魔邪祟都难以察觉，小卓不过百年女灵而已。
竟然能闻到自己的身上的阳气，可见她的鼻子真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