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曹姑娘说你是她的救命恩人,当然要参加她的婚礼。我已经选了你当我的近卫,我走哪里你都可以跟着。”魏卿尘这其实不算徇私,曲毓琬的武功,做他的近卫是合格的。
“就是,曲姑娘你一个女孩子,能在大营里训练这么多天还不喊累,多少男人都比不上你呢,出去溜一圈不算什么。”丁壮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哪个女子这么能吃苦。
“真的可以?将士们不会起疑?”曲毓琬忘了,她救曹轻轻的时候,穿的也是男装,除了樵义夫,没人知道她是女孩子。
“你放心,没人会说什么,樵义夫那个闷葫芦,不会乱说的。”丁壮早就叮嘱过樵义夫,不能告诉任何人,曲毓琬是女的。
“哼哼哼,你倒不是个闷葫芦,你也给自己搞个媳妇啊,你说对不对,魏大将军!”曲毓琬这话本来是说丁壮的,魏卿尘听了却觉得是曲毓琬嫌他搞不定她。
“你少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就行。”魏卿尘像个老父亲似的教训道。
“我不急,等打完仗,我就置他个良田几百亩,再说结亲的事不迟。”丁壮不是不想结亲,只是现在要打仗了,生死未卜,结亲就是害人家姑娘。
万一自己战死了,要人家守一辈子的寡,丁壮不忍心。
“那你知不知道,樵义夫和那曹姑娘怎么成的?”曲毓琬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了。
魏卿尘又瞪了曲毓琬一眼,怎么这么爱管闲事?
“这事要真是的说起来,他们两个也是被坑了。”丁壮背着双手,显得很是无奈。
“怎么回事?不是说樵义夫喝醉了,把曹姑娘给,那什么了吗?”曲毓琬拨开身边的魏卿尘,凑到丁壮跟前去了。
魏卿尘那个脸色,简直觉得这疯丫头没救了,好奇心怎么这么重?
“那晚樵义夫喝醉了,曹德那老家伙和樵义夫的爹娘掺和起来,把曹姑娘也给灌醉了,灌醉了还让她去院子里洗衣服,等到樵义夫回来,那三个缺德老人就把他们给哄到一张床上去了。”
“这,这都是怎么想的?”曲毓琬被搞糊涂了,天下哪有这样的父母?这不是害人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自从曹家父女被樵义夫带到家里住下,这樵家老太太就看上了曹轻轻这个小丫头,他们大人一商量,这是门好亲事呀。
可是樵义夫那头倔驴,嫌人家姑娘太活泼了些,就扭过来,扭过去的不同意,这不,他奶奶一动脑筋,就给想出这么个歪主意来,他爹娘只好照做,这亲事就成了。”
丁壮其实挺同情樵义夫的,那家伙自从出事后变得更蔫了,脾气还暴躁了,做教官的时候总是训人,没事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坐着发呆。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欢喜冤家吗?我看这未必就不好,你敢确定,樵义夫发脾气不说话,发呆,是因为心里烦着这件事?”
曲毓琬看来,两家家长都赞成这门亲事,还有个喜事婆樵老太太给他们调和,这两人以后只会越来越好。
“我看未必,樵义夫又蔫又倔,心思又多,谁知道他想的什么?”魏卿尘和曲毓琬意见不一样。
“我就说你不懂吧,你看那樵义夫,每天下午像回槽的马似的,训练一结束就骑上马往家里赶,到了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再赶个大三十里回到营地,这大营里谁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