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陈余柱这个壮劳力抄录,笔记簿便一直在她手里。
“叮铃铃.......”
电话铃声陡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不得不起身去接电话。
“钟同志,我来,您坐着别动。”田尚国脚步急促走来,想来也是听见了电话铃声。
坐回原位,钟毓秀看向田尚国快步到了电话前,接起电话,“喂,您好,这里是大院三号楼,钟家。”
不知电话里说了什么,田尚国眉头越蹙越紧,片刻后挂点电话。
“田同志,谁打来的电话?”
“是您学校徐校长打来的。”田尚国道。
钟毓秀心下一跳,“瞧你的神色,徐校长找我的?”
“对,徐校长说有一名癌症后期患者找到他那里;他到现在没研究出治疗癌症的办法,问问您手里可有治愈癌症的药物,再问问您研究出来的药剂可能购买到了。”
“这么严重吗?”若非要的急,老师不会找到她这里来,“你打电话给习年同志,问问他药剂进城怎么样了;这都好几个月了,还没听说有流通的迹象。”
时间用的太长,若非顾虑医药研究院那边,她早把做好的修复液拿出来给严老爷子用了;狗蛋检测过的药剂,没有危害没有副作用,药效元素数据极佳。
这就不存在临床的问题。
田尚国点头应下,拨通习年办公室的电话,“习同志,是钟同志找您。”
“为了药剂的事吧?”不用田尚国开口,习年便猜到了来意。
“是的,钟同志想问问您药剂的进程。”
“药剂做成功了,正在临床阶段,请你回复钟同志。”
挂断电话,转达了习年话中之意,田尚国回了厨房;钟毓秀坐在沙发上,考虑到老师,还是起身给他回了个电话。
“是毓秀吧?”徐校长苍老的声音传来。
钟毓秀轻嗯一声,道:“是我,老师;您说的那名癌症患者,是晚期吗?”
“晚期。”徐校长心情沉甸甸,“他是我的好友,下乡时糟了太多罪,得了胃癌。”
“胃癌不好治啊!”还是晚期,晚期说明胃已经遍布癌。
徐校长沉沉叹息,语气凝重,“上一次听说你药剂已经上交了,这都好几个月过去了,到现在还没个消息。”
“刚才我让人问了问,药剂已经生产出来了,处于临床阶段;若是真正投入使用,恐怕还得等上个一年半载。”药物等物品,较之其他东西而言,总是慎之又慎。
“你的药剂对癌症有效果吗?”
钟毓秀点头,“效果是有的,有多好不好说,只是个大致猜测;我做出的这种药剂不方便在电话里说,您要您要是有空,带您的朋友到我家来一趟,我们再具体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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