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至此,敖月无辜的上前拉敖宁:“姐姐,你都差点被敖彻害死了,却还帮他说话,你自己不知道维护自己,当妹妹的怎能看着你受委屈。”
“毕竟咱们才是一家人,姐姐你不是常说,咱们一家人一定要心齐,万万不能这外人欺负了吗。”
敖宁虽然看重亲情,却从不把敖彻当成自家人,只要一直让敖宁坚定敖彻是外人的事实,她必定会忘记敖彻那点恩情,当即跟敖彻斗个你死我活!
敖月在心里暗暗的冷笑,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敖月把外人两个字咬的很重,敖宁听了觉得扎心一般的难受。
明明是这府中的二少爷,却一直被当成外人,这若换成自己,可怎么受得了。
看着孤零零跪在那里的敖彻,挺着一身傲骨,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敖宁心疼万分。
敖宁问他:“二哥,事实并非如此,你为何不解释?”
敖彻却像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讽刺的看着她:“有你在这落井下石,我的解释,有何意义?”
这话就像是一个重重的巴掌一般,狠狠扇在敖宁脸上。
是啊,凭楚氏这一家子天天蹦跶,敖彻根本不会被如此重伤,若不是她曾经一次次落井下石,敖彻最后也不会被害成那样。
说到底,伤他,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活一世的机会,那她欠的债,她要还。
敖宁收敛情绪,转头看着敖放,冷声开口:“既然要问罪,那我有几问,倒是要问问敖放长兄了。”
“我是在谁的辖地遭遇的土匪?”
敖放脸色一变:“是在我的辖地。”
“我遭遇那一伙土匪时,为了自保报上了爹爹的大名,他们却说杀的就是威远侯的女儿,可见就是奔我而来,早已在那里埋伏我多时。我想请问长兄,你的辖地内有一伙早已埋伏多时的土匪,为何你未曾及早发现并将其剿杀?”
“其次,土匪本就善于流窜,必定会选一管制不严之地栖身。这伙土匪会从二哥的辖地窜逃出来,难道不是因为惧怕二哥的清剿,所以才逃到了长兄的辖地吗?逃到长兄的辖地之后,他们不仅没有立刻逃窜,反而还大张旗鼓劫财劫色,我想请问长兄,到底是谁管制不严?”
敖宁两问,顿时让敖放满脸冷汗。
敖月和楚氏更是顿时瞠目结舌。
这个蠢货草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这字字句句明明就是把矛头直指向敖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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