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签音乐公司了,按理说前途比你当个狗策划光明多了,你为什么还要累死累活地赖在那里?你这家的总经理这么low,你继续留着,有意义吗?”
狗策划……
沈浪发现自己现在出奇地没脾气,因为黄佩瑶说的都是实话。
虽然自己骂自己不太合适,但是现在这工作,可不就是个累得不如狗的狗策划么。
“这……”
沈浪的言语有些支吾:“这个……说来话长。”
“话长?有多长?”
当警察的直觉,黄佩瑶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沈浪的话中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你继续说,我洗耳恭听。”
可是沈浪却摇了头,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我就算是走,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背着黑锅走了,‘被开除’和‘主动离职’在职场上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可以算是工作生涯的‘绝对污点’,不抹掉不行的。”
话说到这里,黄佩瑶大约是明白了,沈浪有事情瞒着自己。
‘不过我会挖出来的。’
“那好吧,我们走吧。”
黄佩瑶收拾好物件之后,招呼沈浪跟上自己。
不一会儿,黄佩瑶在非机动车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电摩,然后让沈浪坐到自己的后座上。
孤男寡女,同坐一车,好像有些招摇。
“要不,我打车?”
坐在一个女生电摩的后座上,沈浪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会不会被路人指成所谓的‘小奶狗’?
“上来吧,离这里没多远。”
黄佩瑶不跟沈浪扯淡:
“你不上来,那你这事儿可就跟我没关系了。”
说完,黄佩瑶加了把油门,似要离去的样子,沈浪见状,不得不坐了上去。
原先的基友,处境似乎有些微妙。
当然,事实也正如黄佩瑶所说,麻花派出所距离旺达广场确实不远,没有5分钟的车程,两人便抵达了终点。
此刻,已经过了所里的下班时间,所里非值勤值班的人已经离去,所以环境要比平时工作的时候安静了不少。
但即便如此,所里的男丁们看见黄佩瑶今天的穿着打扮后,全都瞪圆了眼珠子。
他们想说点什么,却碍于黄佩瑶的淫威,没敢吱声出来。
只有看见这些路人甲乙丙丁熟悉的表情,沈浪才发觉,原来黄佩瑶这小子,平日的状态,依旧是老样子。
黄佩瑶这边则熟练地打开电脑,查阅着文档,很快便有了答案:
“找到了,郑兴,其父郑全顺。”
“他人在哪儿?”
沈浪有些感动,这一天的精神与肉体损失,总算没有白费。
“嗯……这个没写……”
黄佩瑶上下拉动着电子卷宗:
“这位少爷,打架、赌博、毒品,基本全占了,之前已经服刑过5年了,而且有记录证明,他出狱之后,并没有改过自新,爱赌的毛病,还是老样子,看他的口供,应该是欠了不少钱……”
沈浪:“欠钱?欠了多少?欠谁的?”
“去年就欠了30多万了,以他的德行,现在可能会欠得更多,至于债主么,是叫……劲豪小额融资……”
……
半小时后,沈浪若有所思地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
门口,一辆红色的奔驰就停在旁边。
沈浪本来没有注意到这辆车的异常,直到一句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怎样,今天玩的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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