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其实那个传言……”
“行了,苏长今才是你们的好兄弟,好师弟,他哪儿都比我好,本世子要离家出走了。”
眸色阴郁,池越根本不给洛鸣任何解释的机会,摆了摆手,出门后身形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
另一头,出了驿馆之后。
池越目的非常明确,在距离驿馆不足三条街的街市,果不其然看到了摄政王的队伍及车驾。
“什么人?”
“知道这是谁的车驾吗,竟然也敢拦路?!”
苏长今正在假寐,恍惚之间听到了官兵的吵闹声以及百姓的喧哗,颇为不耐地撑起眼皮,“宫里的人也不知何时能长脑子,翻来覆去还是那套说辞。”
“主子,是牧野王身边那名叫池越的男子,成安侯世子。”
苏然放下了车帘。
听闻此言,苏长今的眼神却是一亮,“池越……让他进来说话。”
两个大男人同乘一驾,坊间不知又要就传出什么……罢了,也就只有主子不会在乎旁人那些闲言碎语了。
苏然下车请人,不过片刻,一脸春风得意的池越便抬着下巴,被请上了马车。
好在,马车随简朴,空间却足够,苏然跟在后面放下了车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探究。
“苏长今,你果然是为我而来的吧?”
不然也不会如此迫不及待地将他请上马车来,池越不知哪儿来的得意之色,双手抱胸靠在了车壁上,一脸审视的神色。
“牧野王的人,说话都如此没规矩吗?”
苏然面色不愉。
苏长今却轻轻给了她一个眼神,苏然心下了然。
颇有兴致地看向池越,苏长今微微摇曳起扇面,“想不到成安世子倒有几分见识,你怎知本王是为你而来的?”
果然是。
也没觉得这被夸的清风朗月,被损的体无完肤的苏长今有多难拿下。
面上倒没有太过显山漏水,池越颇有一股子清高之气,“见到是本世子,便让这些个侍卫退下,还不明显吗?”
愚昧至极。
苏然不动声色。
“世子好谋略,在下受教。”苏长今以扇掩面,唇畔微勾,却是清咳几声。
本来不是,现在倒是可以为你而来了。
“苏然,回别苑。”
苏然欣然领命,倒叫池越生了异色,“诶诶诶,回别苑做什么?”
“你让她回来,我不单独与你待在一处……两个大男人成什么样子。”
此地无银三百两,池越眼神越发飘忽了些,就是不去看他,越解释越无力。
苏然才没理会他,纵身下了马车,自顾自下命令去了。
不着痕迹地掩去笑意,苏长今面色上却展露出苍白之色,唇畔强扯出一丝笑意,“世子莫怕,在下孱弱之身,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池越一惊。
“笑,笑话,我怕什么?”
说得不错,苏长今还是个病秧子呢,三哥惯会教他些人间险恶,就这个病病殃殃的摄政王能对他做什么?
“那便好。”
“世子可到别苑与本王一起谈酒论歌,也可作诗对弈,岂不妙哉。”
“既然为你而来,又何必再去驿馆,世子说呢?”
这苏长今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怎生如此肉麻,还不知是哪儿学来的……
不过,说得不错,等苏长今只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别苑,不去驿馆了,看三哥跟呆头鹅还会不会觉得他不配!
哼,他看他明明配的很。
池越清咳一声,故意拿乔。
“摄政王言之有理,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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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池越被长今拐回府了。
苏然: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苏悠:主子觊觎他?呵呵……别说了,待我将他头砍下来再说。
芜湖~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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