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出去前还好好的呢,是不是有兽人受伤了?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我们两个人还是赶紧去看一看吧,毕竟这群兽人也不容易。”
银西说着拿起一旁的药草就打算离去,却被余烬一把拽住。
“还是不要管人家了,毕竟我们的帮忙在兽人的眼中就是多此一举,刚刚我帮忙治疗的过程中反而遭到了一些不必要的顶撞,现在我才觉得自己的帮扶只会给别人带来困扰。”
余烬垂头丧气的说着,也不想在这些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她本就是不属于这里的人,如今待在这里只是迫不得已。
银西眨了眨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将人拥入在了自己的怀里,还不忘记瞪一眼旁边的侨。
说句不好听的全部都是因为侨而起,侨没有出现之前完全不是这番景象,可正是因为侨的出现一切都发生改变了。
“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是我们不知道的,那群兽人也不是忘恩负义的存在,你可以观察到附近的一些问题?”
银西询问着却不自觉地想起了最开始与余烬相遇的场景,那个时候的余烬和现在有着很大的差别。
当时的她冷冰冰的就仿佛是一块冰块,对待谁都是冷漠如初,可现在却不一样了,她也开始渐渐的有了温度,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板着一张脸和所有人都有着界限。
面对银西的询问,余烬陷入到了沉思之中,可想了半天也不曾想出任何的猫腻。
“如果真说有什么问题,我只是在旁边遇见了一块笑的极其锋利的石头,那石头的锋利程度是我们没有办法轻易弄出来的。”
想起之前在金河部落时所制作的那些,余烬更加奇怪,如今的金河部落早就已经隐居于山林之中,又怎会被其他人发现呢?
“如此说来,此事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想来就是为了试探你,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也千万不要生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件事情和族长有一定的关系,周围的那些训练军最近也奇怪至极,我们必须要小心点儿了。”
想起后续那些还未曾实现的计划,银西也决定暂时收敛几下。
“按照正常情况下,你现在应该去和族长告状,只有这样族长才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突然间发生,没有任何的预谋,你如此淡定反而会让别人觉得这是一场猫腻。”
侨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着,想起族长的性格只觉得毛骨悚然,族长那个人表面上看起来和蔼,可背地里却比你想象之中的恶毒得多。
余烬点了点头,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去了族长所在的山洞。
此刻族长坐在那里盘溪,不知究竟是在干什么,看那样子是在调节着体内的气息。
余烬对此,暗暗的将这些东西记在了心里。
“族长,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和你说,最近这些兽人简直是越来越狂妄了,就在刚刚还和我大吵了一架,表示我给他们治疗,完全就是多此一举,族长你来评评理,我所治疗的真的是多此一举吗?”
余烬不停的言论着也故意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为的就是让这出戏变得更加真实,一听见余烬的声音,族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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