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依你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都不曾有训练军失踪过,如今突然失踪,弄得兽人们人心惶惶的。”
族长询问着,显然是把银西当成了自己人。
银西漫不经心的笑着,也未曾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反正禁区之中的凶兽他是认识的,到时候打一个配合也未尝不可。
“族长实不相瞒,那训练军的死我确实是知道一些,只是这件事情若是说出来,怕是会引起一定的麻烦。”
银西故意装出一副面色凝重的样子,也早已经做好了全部的打算,从他下手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哦?你当真知道,不妨说上一说。”族长将信将疑,可见银西如此肯定也未曾生出任何的狐疑。
“就在不久之前,我受了部落之中一位老兽人的照顾,所以我昨日去看了一看老兽人,结果我发现老兽人被折磨的体无完肤,我就将老兽人送到了巫那里。”
将大致的情况如实地进行了一番阐述,银西为的就是让事情更加的具有信服力。
毕竟老兽人的事情是真实发生的,族长若是去调查,也不曾调查出任何的猫腻。
族长看着银西,眼神之中也透露着几分怀疑,为何所有的事情发生的如此巧妙,恰好是在他信任银西之时发生的。
“族长,我知道你怀疑这件事情和我有关,我也实不相瞒,此事确定是和我有一定的关联,并非是我造成他失踪的主要原因。”
银西解释着也已经在地上跪了下来,如今这个时候也必须能屈能伸才是,不然只会让所有的计划败露。
族长见银西如此坦荡,原本的怀疑也已经彻底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些许的信任。
“你不妨再继续说下去,让我听一听这中间的缘由到底是什么,如果是他的错误,我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追究。”
族长大手一挥,让银西继续说了下去,还不忘记将人搀扶起来。
在部落之中,他可是不曾遇见第二个银西也必须要好好珍惜才是若是好好培养定是能够让部落继续发扬。
“如今的部落之中,大多数都是身体有伤残的兽人,所以要是想让兽人们发挥最大的作用就是让他们的伤害降到最低,可那名训练军却将自己所有的怒火都散发在兽人的身上。”
银西说到这里也故意用了一些重音,为的就是突出此件事情的严重性。
族长一听眉头紧皱,毕竟他之前吩咐过,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切不可伤害这些兽人。
“我在发现这件事情后,将人带到了一个私密的角落,与其进行一番交谈,可证明训练军不但不悔改,反而还是攻击我。”
银西说着,也已经将自己的臂膀露了出来,上面浩然是一个半大的伤疤。
伤疤还未曾结痂,明显就是刚刚弄出来的。
看着银西手臂上的伤疤,族长的眉心皱的更紧了,他一直都知道训练军大多数是仗着自己的本领胡作非为,却没想到到了这样的一个程度。
“我本想再给他一个机会,却没想到他在这个时候闯入到了禁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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