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委屈的瘪了瘪嘴,跺脚一声嗔哼,不甘心的也跟了上去。
“巫,你等等我,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行不行?”
银西抓住余烬的手,迫使余烬不得不停下来。
余烬低着头,几缕碎发垂在眼前,她一动不动。宛如风雨前酝酿着的云层。
“银西,你等等我嘛,我都追不上了。”
娇柔的嗓音传来,余烬冷冷抬眼,见叶子手上握着那串彩色项链。
她从不是什么擅长表达情感的人,此刻四肢百骸传来的,是愤怒,委屈,还是不甘,她分不清。
但活了这么久,她知道自己头一回体会这种感觉。
将银西握着自己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余烬道:“别碰我。”
大狼怔怔然,果真不敢再去抓她。
余烬闭了闭眼,从喉头闷出一声笑:“银西,你们挺合适的,真的。你们一起过吧,别再来我面前晃悠了,行吗?”
“巫?”
“别跟着我!”
白衣神明色厉内荏,决绝而去。大狼呆呆的,像失了魂,直到手臂被人晃了晃,他才猛的惊醒。
“银西,你怎么了呀?”少女怯生生的,明媚的眸里满是担忧,银西看着她,再想到余烬方才那番话,幡然醒悟。
这么多天的别扭,难道是因为吃醋?银西哭笑不得,他以为自己明确说过不喜欢叶子,就能打消余烬的顾虑了。
但他低估了女子的敏感,女孩子的心是纤弱的弦,轻轻拨动,便能翻起惊涛骇浪。
想到这儿,银西哭笑不得,想追上去解释,却又碍于叶子。
叶子像个小太阳,活泼开朗,百折不挠。不像寄人篱下织女,敏感的一个眼神便能读懂别人的心思。
所以,银西决定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叶子。”
他凝重的叫她的名字,叶子脸一红,低头诶了一声:“我在。”
银西道:“我记得我说过许多次了,我不会娶你,我已经有了要为之守护、陪伴一生的伴侣,就是巫。也许你父亲说的没错,没人规定一个人只能有一个伴侣,但是,我不喜欢你,也不希望你委屈了自己。”
叶子张了张嘴,愣了几秒,眼眶就红了,泪珠子断了线一样啪嗒啪嗒的掉:“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了?你凭什么不喜欢我?”
叶子越哭越委屈,越哭越大声,引来路人侧目。
“我是赤炎部落的小首领,将来就是赤炎部落的族长,将来我甚至可以让你像我父亲一样尊贵,你凭什么说不想娶我?”
银西额角青筋一跳,微怒道:“你这么作践自己,死缠烂打有什么意思?”
良好的修养让银西无法对一个雌性说出更重的话,深吸一口气,银西语重心长道:“叶子,你值得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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