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烬双目圆瞪,乘满了一眸颤巍巍的惊讶。
辗转在唇上的热度没有技巧,烫的人心发慌,似乎贪恋她嘴角的滋味,那人无师自通了缱绻……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怔。
啪的一声,回过神的上神大人恼羞成怒的扇了雄性一巴掌,抹嘴怒道:“银西,你发什么疯?”
一言不合强吻是什么德行?哪里学来的不良风气!
更让上神大人意难平的是,方才她居然难以自控的沉沦了!
被一个原始人吻的七荤八素没有还手之力,说出去都嫌丢人!
她这一巴掌扇在脸上跟挠痒痒似得,银西毫不在意,闷闷笑着不肯放开她。
小兽一般咬着她的耳垂委屈道:“我的巫勾引我。”
**的感觉顺着脊梁骨一阵一阵的冒,余烬软的推不开眼前的男人,认命的捂住眼睛,哀叹:“作孽啊。”
不得不承认的是,大狼的亲密她并不反抗。也许早在不知不觉中,大狼那句“你是我的”,竟已深深记进了心里。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恶战,族人们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并且不再出门狩猎。
银西听从余烬的建议,将族人分成三人一小队,日夜不停地轮换巡逻。
紧张的气氛终于蔓延开来。
却并非害怕,而且,可以一战的兴奋。
为确保万无一失,余烬不敢托大,她听织女说了寒山部落的作风,直觉对方不好对付。
轻敌是致命的,哪怕是民智未开的原始世界。
翻遍须弥芥子中的兵书,余烬找出了一些阵法,适合人少且灵活性高。
教给族人之后,她又把兵书丢给银西。
只不过银西看不懂上面的字,最后就变成了上神大人一字一句的念给他听,还附带翻译解释功能。
银西仿佛是天生的将才,兵法学的飞快,短短两天时间,他就把一本孙子兵法学尽,还能举一反三。
常常问的余烬哑口无言。
最让她生气的是,大狼现在吃豆腐吃的愈发熟稔且无所畏惧了。
“银西……兵者,诡也,是什么意思?”
忍受着大狼在后颈蹭来蹭去的痒,余烬额角青筋直跳,咬牙切齿的问他。
银西漫不经心的答了,闷笑着问她:“巫,书上说行兵布阵要赏罚分明,我答对了是不是也该有奖赏?”
余烬开始后悔教他兵法了。
“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没羞没臊!
为了躲避愈发无赖的银西,余烬最近都躲在织女的小山洞里。
织女对金河部落也有桑蚕很惊喜,她说自己也做不了别的事,干脆就留在后山照料这些蚕好了。
余烬躲来的时候,织女正在煮蚕蛹,很是不耐烦的把她赶了出去。
天苍苍,野茫茫…举目四望是无处可去的小绵羊。
上神大人好生惆怅,还有一点不为人道的不安。
总觉得,山雨欲来。
即便族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来应对寒山部落,但这不安却没有消散过。
她在须弥芥子里捣腾了一下午,在放置旧物的地方找到了一副丢弃的眼镜。
不无自恋的说,上神大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时候,稳稳的霸总御姐,斯文败类一枚,曾经男女通吃。
可惜啊,没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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