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靵而且春丽虽然脸圆得像月亮但又白又胖让人情不自禁想起暄腾腾的大馒头很讨喜。
关键是春丽看上去虽然丰满点但肌肉是有的上面一层脂肪覆盖着看上去依旧灵巧并不显得十分笨重。
当然付拾一觉得很可能就是皮肤白加上绢娘衬托的缘故。
绢娘被带到了付拾一跟前。
她还是有点失魂落魄看上去像是不知该怎么办。
付拾一柔声宽慰她:“事情已经发生了眼下闹成这样咱们还是要尽快将事情弄明白。你说是不是?你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
如今付拾一对涉案的女性已经越来越有一套了。
她柔和的声音显然给绢娘带去了宽慰。
绢娘的眼睛里多了一丝丝的聚焦她张了张口却瞬间从眼睛里冒出眼泪来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就是家里进了小偷。对方拿刀吓唬我逼着我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我刚将东西给他结果大林就回来了。”
“大林看我衣裳都没穿好就误会了。他和小偷扭打在一起。我也没看清最后小偷跑了大林捂着肚子躺在了地上。”
“我看见好多血。我好慌——”
绢娘痛哭出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我就跑出去叫人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情绪都是很饱满的不像是在说假话。
但付拾一仍旧是微笑着问了句:“那你为什么衣衫不整?”
绢娘张了张口小声啜泣:“我在睡觉啊。小偷是半夜来的我正睡觉呢。”
这个理由也算合情合理。
但是付拾一却没有完全相信。
因为大多数人睡觉虽然会脱了外衣但依旧会有里衣——这年头可不兴什么裸睡。
而且衣衫不整和只穿了里头衣裳是有本质区别的。
如果只是因为睡觉没穿那么多衣裳大林会误会吗?
肯定不会。
毕竟家里都进人了屋里还这么乱一看就知道是贼人哪里会先想着姘头?
但付拾一并没有点破这一点。
她只是点点头问起了细节:“那小偷是什么时候来的?你怎么发现他的?”
“就后半夜吧。”绢娘努力回想却涨红了脸:“具体什么时候我是真不记得了。家里进了人我听见动静醒过来人都在屋里了还拿着刀。”
付拾一宽慰她:“没事的现在你安全了不用再害怕了。”
绢娘稍微缓过来一点。
付拾一接着问:“然后他用刀逼着你去找值钱东西吗?”
绢娘点点头:“对他有刀我心里害怕他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都顾不上了。而且家里其实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付拾一看了一眼屋子里的凌乱:“那你没想过反抗吗?”
绢娘摇摇头低声啜泣:“我吓都吓死了哪还敢反抗?”
付拾一叹了一口气:“那你说说小偷长什么样?你看见了吧?多高?体型呢?会不会是熟人作案?”
这些问题绢娘全部摇头了:“不高也不矮就是正常样子长什么样子我没看见他蒙着脸呢。”
看似都没问题可全程绢娘都没有提起过绳子。
而且还都是顺着付拾一说的。
付拾一叹了一口气对上绢娘的眼睛。
绢娘啜泣声都停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去强调一遍:“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她似乎有些着急:“我怎么会帮小偷隐瞒呢。我巴不得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