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刑的!”
“你疯了啊!”
“我每回都被你折磨的这么狼狈!”
“找陪练,你去找你们玄剑峰修剑的人练啊,回回拉着我一个符修练剑,有意思么?!”
见时迹对他抱怨,邢野嘴角一勾,向着时迹走来,伸出左手,对着他说:
“他们不如你。”
时迹一听,没好气的把自己的左手,狠狠的拍在邢野伸来的手掌之上,邢野顺势握紧向上一拉,时迹直接借力起身站了起来。
“哼!下回我就用符文,把你打的跪地求饶!”时迹嘟囔道。
邢野懒得理他的抱怨,淡淡开口道:“不能总靠外物,总有用完的时候,我这是在锻炼你。”
时迹也懒得听他的大道理,连忙打哈哈道:
“是是是,刑大人说什么都对,行了吧,练了一早上了,咱们也回吧,这一身臭汗弄的,得回去换身干净的。”
“嗯,好。”
二人便手腕一转,手中的玉竹笛和寒剑均消失不见,齐齐向着三清峰而去。
余晚难得睡得如此舒服,直到日上三竿了她才悠悠转醒。
她下床,见大黄还在原位睡着,便给他施展了个隔音阵,免得大黄被她打扰。
余晚出了屋门,看向眼前四周,已经有身穿宗服的弟子来回走动了,她看向余晨和其他人的屋里,都关着门,心想:莫不是都如她一般未起床?不应该吧。
她本想用神识扫一下的,可这每间屋子都是有神识隔绝的,没办法只得挨个敲了敲,都无人回应,应该是一起出去了。
当她正要敲余大浪的房门之时,余大浪正从屋内开门了,他见到余晚站在自己门前,右手还在作着要敲门的动作,顿时欣喜道:
“晚姐,你可算醒了!”
“呵呵,睡过头了,其他人呢?”余晚尴尬解释,并询问道。
“额……他们去学堂了。”余大浪弱弱说道。
“那你怎么还在这?”
余晚见余大浪这做贼心虚的样,就知道这货自己开溜了。
见被晚姐问道送命题,不想被她念叨死,立马转移话题,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样子,说道:
“晚姐,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差点就没命了!”
余晚一听,眉头一皱,不免担心道:“怎么回事?”
“就今早,我不是四周转悠么,然后走在一片竹林里,我听到竹林里有打斗的声音,担心被波及到,就偷摸摸的靠过去,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可我还没看明白呢,脖子上就横着一把利剑,那剑那叫一个锋利,吓得我都不敢动。”
余晚听完,立即左右摆头看向余大浪的脖子,甚至伸出手查看一下,并未发现伤痕,有些怀疑道:
“哼哼,你小子,莫不是诓我呢吧,想混过去这顿骂?”
余大浪一听余晚不信,立马解释道:“晚姐,我说的是真的,我真没骗你……”
还没等他解释完,他眼尖的看到余晚身后,向着他们这边走来的两个人。
立马拽着余晚躲在她身前藏身,探出头开口道:“晚姐,就是他们!就是那个黑衣服的,拿剑要割我脖子的!”
“怎么办?!他们居然还追到这来了!”
余晚一听,转过身看到两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走了过来。
来人正式邢野和时迹二人。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