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臭狗,胡说八道!”郭桂珍声音响起,秦瑜给这产妇接生的时候,她来过,见没什么岔子她又回去了。之前秦瑜和她
说,怀着孩子,不要乱跑。
梁军担心她见别人生孩子,心头发怵,也没让她来。
刚她听说,孩子已经生出来,特别高兴,从二号车厢再次走过来,没想到一过来,就听到温育博这说的阴阳怪气的话。
“秦瑜以前给猪接生过。也给人接生过,前不久,我们公社一人生孩子,大出血,秦瑜楞是将大人和孩子都救了回来。我们镇上
有一姑娘,不会说话,找了很多医生,都没用,最后是秦瑜治好的!”
温育博低头,被郭桂珍说得哑口无言。
“那就好,我也觉得这姑娘不是乱来的!”
“对!这姑娘,不像是坏人。我觉得她给人接生不急不慢,有条不紊,很沉稳。我之前生孩子,是在医院生的。医院医生就是她
这样给怀崽婆接生的。”
有人开始给秦瑜说话,布帘里的男人和产妇婆婆看秦瑜的眼光由之前的懊悔和质疑,变得很紧张期待。
“姑娘,我儿子不会说话,你不要和她计较。麻烦你救救我们家月儿,我老太婆给你磕头都可以。”
秦瑜诊治病人并不会因外界评论被影响,外头乱糟糟,她无心理会,将产妇检查了一遍后,严肃问道,“刚给产妇接生时候,我
问过你们,产妇身体状况,你们说她身体不错。我再问你们一次,她可否有旧疾?”
男人一脸懵然,道,“她好好的,没啥问题。”
秦瑜看着产妇婆婆。
“我想起来,月儿刚嫁过我家的时候,还没怀孩子,她有次突然晕倒了,去拿了点药,问她怎么回事,她说心脏有些不舒服。这
个算不算旧疾?”
“算!”秦瑜点头。
在给产妇检查、把脉的时候,她已经找到病因,再次询问,是为了完全确认。
刚产妇生产时候,那心力憔悴的模样,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生孩子太累,另一部分是因为她心脏本就问题。
再次让她感觉幸运的事,她这脉搏虽微弱,但是还算有力。
“那有救吗?”
“我尽力!”秦瑜镇定将自己针灸带拿出来,道,“拿上被子,垫好,让她躺好!我先给她护住心脉。”
半个小时候,布帘里的女人清醒过来,发出微弱声音,“我还没死?”
“你活了!孩子生下来,你得喂奶,好好带着。好好休息!你们去哪?若是下车地方太远,建议换个卧铺票。”秦瑜一边收拾自
己的银针,一边语气温和的道,“到站后,最后去医院,你需要打针,让专业医生复查。”
产妇婆婆喜极而泣,抱着孩子给秦瑜鞠躬,道,“我马上找列车员换卧铺票。把身上的钱都花了,也要给月儿换个卧铺票。”
秦瑜点头。
这一忙那忙了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秦瑜走出来的时候,又累又饿,脑袋有些眩晕,腿很软。
“小心!”耳边一记低沉有力声音响起,身体被一个高大又熟悉的身影揽住,这身影让她觉得很安全,转头看着顾瑾,唇角抹开
笑意,“你还在这?”
“嗯。我一直在。”顾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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